琴瑟多情,箫声酷傲。”她说道。
“再酷傲也不比五角星威严。”他俩相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出了门拐进医院的绿荫走道,挑个角落坐下来,这是块静心的好地方,不远处的喷泉开始了每天准时的宣言,让病人找到生命的动感。
他风趣地说:“如果你们每天有空去读读生命美丽的这一刻,社会就是国泰民安的时候了。”
她也幽默地回道:“是不是我们的脚步声比那些喊买棺材的口令恐怖多了?”
他回道:“这个我可体会到了。”
她轻轻一笑,“你要吹什么曲子?”
“你先听听,我再告诉你。”他很娴熟地吹起了悠扬的箫声,情感在音弦间豪放不羁。箫的乐声不管在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的范围里都不是理想的乐声,它具有悲阔情怀的孤独、可以说是孤高洁傲的产物,这种声乐最不现实,叔叔曾经很极力禁止他学练长箫。
她分不清曲子里的音谱,但是乐间的情感她有所感动。一个七、八的小女孩跑过来,惊喜地看着吹箫的人。她轻轻招唤着小女孩来她身边,小女孩有些羞怯地看着她不敢靠近,她走过很温和地抱起小女孩,阳光之下这瞬间的美令他触感地停止了乐声。
“叔叔,真好听,”小女孩很可爱地,“这根棍子怎么会响得这么好听?”
她温柔地回答小女孩:“这是乐器、叫箫。”
小女孩摸着萧说:“有这么多个小洞眼,真奇怪。”
“它掉牙,就有洞眼了。”他逗笑地回答。
小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我妈妈说我再长高也要掉牙了,然后再长出漂亮的牙齿。”忽然小女孩挣脱着离开她的怀抱说,“我妈妈来了,”小女孩跑开了。她痴痴地看着小女孩投进了妈妈的怀里。
他问:“你很喜欢小女孩?”可是她像陷入了另一种状态而没有听到他的问话。
他又说:“这小女孩真可爱。”
她喃喃地说:“是个乖巧的精灵,是你美妙的乐声引她过来的。”
这时候小营匆匆走近了他们,她喊道“景华哥,原来你们在这里,我找你半天了,刚刚主治医生找你。”
马超营作告辞地说:“我该走了,你的乐声很美。”
他说:“谢谢你来看我,我会联系你的。再见!”
他看着她一步步远去,他脑子里又闪现起她抱起小女孩的那一瞬间。小营不高兴地盯着他犯唧咕:天啊!简直是个痴郞,不会刚才已经你拥我抱过了吧?她气愤地用手在他跟前晃晃,“你着魔了?”她学他痴痴的样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