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耽搁可是消减了绿音一笔可观的利润,更何况绿音还有着及时归还的债务威胁。今天的绿音恰似钻出大地的幼苗,不管它有多大的潜力优势和宏伟的前景,在狂风暴雨中也会夭折,因此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让这个生命力顽强的小孩快快成长起来。踏进绿音董事办公室的第一天,张至真就铭刻着这个念头。
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旦生长了就有着不可估量的生命力,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终究不能使它成为灰烬。已经对梁敬斯浩付出感情的宋子河,压抑了两天又犯起牵挂的心病。下班后她去准备了一份满意的晚餐要送去时代脊屋,一路上,她暗想道:我一定要把梁斯浩这块石头孵热。
当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门边时,门内传来了声音,“当了两天的老总,很累吧,至真,其实我早就肯定你有企业家的魅力和天资。”
张至真回道:“你这么呕心沥血的教导,我不想当一个不合格的学生。”她轻叹一声音,说,“我觉得身上扛着一座大山,斯浩,我现在可以完全感受到你一直来的压力了。”
气愤的宋子河失去理智地推开了门,她又假装受惊地,“斯浩,哦,你们……”
张至真吃惊招呼道,“宋子河小姐,您好!” 她的目光落在宋子河手里的提袋上。
梁斯浩惊慌地,“宋子河,你怎么事先不打个电话?”
宋子河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经过这里,不放心你,就上来看看你,我还准备了晚餐。”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张至真沉着地找个理由离开这个尴尬的屋子,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自从宋子河上次找过她,伤心的她不想去多顾虑什么,但是刚刚宋子河的理所当然和梁斯浩的惊慌使她心如刀绞,她漫无目标地走进电梯。
“宋子河,你过分了。”梁斯浩忿然地说。
“我过份,”宋子河也很怒火说道,“我这是太傻,我时时刻刻地担心着你才要来看你,没想到昨天神魂颠倒的你,今天已经是心花怒放了。”她大声地责问道,“你有没有想到过我,我也是爱着你的女人,可是你是怎么对待她、又是怎么对待我的,你自私,你糊涂,你自作自受。”
冷待一阵后,宋子河流着泪走了,梁斯浩沉沉地瘫坐在椅子上。
张至真走出电梯有点茫然地在时代广场上走着,然后又呆坐下来。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喂,至真,”是法郞的声音,“我看到你了,我是刚回来的。你不防上我这里来说说话。”
“我,”张至真想要推辞,法郞却先说:“我本来今晚要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