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慈的眉头紧紧皱了皱，是真的感到沮丧。

“开玩笑啦！”玛又牵起静谧的笑容，双眼平视着前方。慈这才松开眉头。

“我想见你，就来了。”慈低下头，双手合十，两拇指抵着前一下后一下地摆动着。

“我也想见到你。”玛的话一说完就合上了嘴，语气里丝毫不存在含糊的意思。期间她将平视的视线低下了点，投往草坪上某一处。从慈的角度看，慈侧脸的曲线，细致的肌肤，很美。

慈掏出烟盒。玛看了眼盒子上的“Marlboro”，说：“不要吸好吗？”

“啊……”慈觉得有点意外，“不吸好了。”

“谢谢。不喜欢烟味，不好意思。”

“那你怎么会去酒吧那种地方呢？”

“想喝酒啊。”玛出声笑笑，语气里似乎有话没说完的意思。

“何苦呢？”慈正视着玛的瞳孔的侧边，好几秒没有移开视线。玛把头别过一边。

玛很快又转过头来：“不高兴啊。”又是平视的视线，投往草坪上的某一处。听到这句听上更像是独白的话，反倒让慈哑口无言。

“找得很苦呢。”慈抬起眼神。

“嗯？”

“你啊。也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但有一次来医院的时候看到一个和你长得很像人，就是你妹，后来就在医院里找她。”

“找一个不认识的人？”玛有点笑意。

“嗯……”慈自己笑了。

“找多久了？”

“大概……两个多月吧。”

“找不到怎么办，没想过？”

“没想太多，一心只想着等。等到都快放弃了……”

“那怎么没放弃？”

“始终还是让我见到你妹了，大前天天亮不久的时候。”

“嗯……”玛全神贯注地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像是在上面搜寻着什么的样子。

“谢谢……”搜寻片刻，玛很认真地说道。

“嗯？”这次换慈感到不解。

“我想见到你，但又不想见到你。我知道这很矛盾，但这是真的，你能理解吗？这段日子我一直都想见到你，可是又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见到之前还是不愿意大过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