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下半身因手术而继续强烈地疼痛着,血像开闸的龙头,从身体里喷流而出,带着生命流失。
“含笑,你要快乐!”
我听见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慢慢消失,留下我坐在秋千上凭着惯性兀自荡着,并渐渐停下来。他走了,在我的背后转身,朝我看不见的方向离去。我们最后都没有再看一眼彼此的脸。于是我也支撑着站起来,血顺着腿一直滴到地上,白色布裙和丝袜浸染着殷红的血像个来历不明的低俗的笑话。我放肆地朝着前方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