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一弘谈话。他却以下工地为由拒绝了,这还了得?于是何局长便说:
“你有事还是留下先办事吧,我们明天一早先走你办完事后来。”
张总也附合局长的建议,一直坐在旁边没吭声的沈琳再也忍不住了,乘机插进来劝道:
“一弘,我觉得何局长和张总的意见是对的,明天一早他们先走,你到考察组谈完话再去也不迟呀。”
陈一弘有些不高兴了,板起脸说;
“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我们还是来研究一下如何抓住这个机遇搞点大动作吧。”
二位客人见他如此坚决也不便多说,只好把话题转到工地上来。
三个人一边商量一边喝酒,等到事情商量完毕,一瓶“茅台”也酒干瓶净了。
陈一弘已有几分醉意,半躺在沙发上对刚送二位客人回来的沈琳招招手,说:
“琳琳,来吧。”
沈琳顺从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依偎在他身上。他伸出左臂将她紧紧地搂住,轻轻地吻她。这个没有生过孩子的中年女人身体依然是那么柔软而富有弹性,皮肤依然是那么细嫩白皙,简直就像二十多岁的少妇。他轻轻地吻着她,沉醉在幸福的温馨之中,过了很久才轻声细声地问道:
“琳琳,你说,是我把你从别人那里夺过来的吗?”
沈琳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一封信,便也轻言细语地回应道:
“别听那些胡说八道吧,一弘,我们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歪,别人想怎么说就让他说去吧。”
她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安慰丈夫,其实那封信给她带来的思想负担比丈夫沉重得多。当然,正如她刚才对丈夫所说,“自己的事自己还不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歪”。然而,她更清楚有些事只要别人咬住不放是难以说清楚的。俗话说:“蛇咬人有药医,人咬人无药医呀!”他是有妇之夫,妻子死了再娶无可非议;可是偏偏娶了她这个有夫之妇,当然一切离婚、结婚的法律手续都是完备的,无懈可击,但那些抓辫子的人不管这些。离了婚的是小小职员,后来的个体户,再结婚的是大大的副市长,何况还是老同学,老朋友,对,“老朋友”,问题就出在这“老朋友”上,这就够了,可以给人以借口了!我们现今的社会里,在一部分人的眼中,不分青红皂白,离婚就等于作风不正,资产阶级思想作怪如此等等,这就给那些造谣者有了贩卖谣言的市场。可怕!
沈琳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将内心的烦恼去感染丈夫,尽量安慰他,稳定他的情绪。他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心情,当她再次提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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