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吃力。可是公公不让我用耕牛。这头牛也有我一份。生产队分田到户时,随带着分了这头牛,当时我们还和公婆一起过,我结婚一年后和公婆分了家,只把田分了,牛还留在公公家,公公不让我用,我没得办法,请(借)(别人家的牛)又请不起,在医院花掉了700多块钱,还是卖粮食、卖棉花凑的。村里人大部分都姓胡,是他们一个门里的,我小叔公、大姐夫,看我怪难,经常把他们的牛让我用。
有一次,生产队让拉石子,交不上石子得交钱。村里人说:“你们家老爷子请车拉,让他给你带一点。”我去给公公说时,公公不答应,他说:“我给你的少了,你不愿意,给你的多了,我不合适。”我说:“那就把板车让我使使,我自己上山去拉。”实际上,这个板车也是生产队分的,我也有用的权利。公公还不答应,他说:“山上的路那么陡,你要把车子给我摔坏了怎么办?”我一听就生气了:“你只怕把车子摔坏了,不怕把人摔坏了,你们又不给我带孩子,我还得把孩子搁车子高(上)头,你就不怕媳妇下山摔死?”
我公公摸起个大棍子抡起来打在我腿上,还没等我转过神,几棍子就打得我晕了头。回到家里我越想越生气,离婚吧,我父亲要用箔把我卷死,一个女人要种8亩田,还有(个)加工厂,挨打、受累,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就给小孩爸写信,我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我公公能说会道,等小孩爸回来,我不在了,还不是他说啥是啥。中午我也没吃饭,把孩子打发到小叔公家,骑车跑了七八里地,到镇上把信发了。回来后,我找了个绳子挂在房梁上,刚把套圈套在脖子上,就在这时,我闺女回来,她使劲抱着我的腿,又哭又喊。我小叔公、婶婆都来了,把我劝下来。婶婆说:“算了,让你叔公把你的石子交了。” '快抓在线书1。0。2'
我到广州打了五年工
1989年深秋的一天,我搂着两个孩子睡下了,夜里两三点钟他回来了,一把手把我从床上抓起来,摁在地上就打,我正在睡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慌里要逃命,他不让我走,抓回来还打得狠些。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那次是为什么打。那时我家是木头门,他把门反锁上了,趁他不注意,我从门缝里挤出去了,出门我就跑,他在后面追,我没有穿鞋,眼看跑不过他,我转身藏在棉花地里,看着他从我身边跑过去,他没有看见我。
深秋的夜,挺凉的,我只穿着背心短裤——正睡觉的嘛,冻得直哆嗦,就这样赤脚走了几里路走到我娘家,也不敢进去,怕半夜里吓着他们,就在外面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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