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来何事?”宇文庆道:“弟子来此,一是有心朝佛,二者有一事相求。”
大师点头而笑,引着众人上香,拜过了佛,便道:“施主,有事请讲。”宇文庆道:“弟子等心有一愿,长年未了,纵观这世上,也只有大师方可搭救,否则,必死无疑。”说罢,就欲跪下。大师急忙起身止住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更何况施主又慷慨相施。如有难处,老衲岂能袖手旁观,施主有话,但说无妨。”宇文庆听了,才回到位上坐了,谢了再谢。
一时,小童献上茶来,说些佛事。大师就道:“施主,请讲何事?”宇文庆道:“大师可否借静室讲话?”大师点头应允。宇文庆对赵油头几个道:“几位兄弟且坐,我同五弟借大师的静室说话。”即同钱由基跟大师往后厢禅房去了。三人到了禅房,进了静室,又叫小童上了茶。大师吩咐道:“外人一律不得入内。”小童答应着,将房门带上去了。宇文庆就把事情来去说了一遍。大师听了惊道:“施主,此事岂能儿戏?此有灭魂消魄之灾,施主身在官家,又岂能不知?”宇文庆闻言,上前执大师衣袖,垂泪道:“弟子长年身在官场,对此岂能不知?只是此念如魔咒缠身,挥之不去,如何能脱?这个心愿不能了却,虽生而何益?如大师不肯出佛手相救,但求速死。”言罢,即泪如雨下。
钱由基一旁见了暗道:“果是大哥,这眼泪来得就是快。”大师却不言不问,只是手扶银须,暗然道:“如施主执意来往,老衲也不敢阻拦。只是老衲法力尚浅,恐难帮施主一、二。”说罢,就有送客之意。宇文庆那肯就去,复跪求不止,大师只闭目不语。钱由基一旁按捺不住怒火,心道:“常言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白发秃驴,收了钱却一味推脱,分明是嫌钱财不够,我须诈他一诈,或可有救。”想到此,挺身而起,倒把大师吃了一惊。
钱由基冲大师道:“这位大师,实说了,我们兄弟今天前来,本有两个打算,一是让大师救了,大师的大恩我们没齿难忘,我们兄弟几个几世谢你的恩。再有一个打算,大师不方便,我们兄弟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出了这门,便会自寻死路,跳河上吊,绝不苟活世上。”大师闻言,冷笑道:“小施主,莫作态吓人,老衲见得多。”宇文庆听了,倒在地上哭的更甚。钱由基又道:“今天看来,是大师的心硬,我们兄弟的福浅,只有死路一条了。”大师又冷笑一声。钱由基上前扶起宇文庆道:“大哥,明年今天便是我们兄弟的周年了。大师,我身上有块古玉,原是西王母凤冠碧玉,是我家传世之物,已历数千年,一直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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