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平衡,不至于摔的太难看。
然后马车又象突然驶入平地,安稳流畅,天下太平。
炎新见震荡过去,大呼口气,“呼——看来他驭车的本事更进一步。“
水云从炎新怀里直起身,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衣服:“你经常这样玩?“
炎新背靠着车壁,懒懒的斜了水云一眼:“生活这么无趣,自己找点乐子也不错。“
言外之意,车外的老兄是他最佳的乐趣提供者噜。
水云撇撇嘴,不欲置评。
炎新却是神色一整:“小云,你以前经常提到的救命恩人是容华,还是潇湘?“
救命恩人?
水云不解的看向炎新:“什么?”
炎新盯着水云迷茫的神色,想从中看出点什么,却终是放弃:“唉,看来你真的失忆了……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我还不信,想不到……”
看来炎新和以前的水云认识,只不知道救命恩人一话从何说起,怎么牵扯到容华和潇湘?
“对不起,救命恩人的事……”
炎新皱着眉头,厌恶的摆摆手打断:“别说对不起,我最听不得对不起这三个字,唉……连这个都忘了,那你也肯定忘了我们在铁剑门那段快乐的日子,想想那时,我们一起爬树掏鸟窝,下水摸鱼,上山打兔子,趁农人不注意偷溜进果园摘果子……每天都有数不完的新奇,玩不尽的刺激……记得有一次你——”
回忆到激动处一把抓住水云的肩摇晃,完全不顾听话人一副茫然的面色,兀自絮絮不休,脸颊因激动兴奋涨的通红:“就是那次,你把传信用的白鸽当成普通的雀鸟吃了,害你父亲大发雷霆,罚你跪祠堂整整跪了一夜,半夜我偷溜进去送吃的给你,你居然还挑三拣四说那饭菜难吃,当时我真火了,嫌什么都好,就不能嫌这顿饭菜,你不知道为了这饭菜,我差点烧了间房,头发被火烤焦,手指头烫了一串泡,痛死了,结果第二天你是被放出来,我又进去了……好在易伯母求情,我才没有象你一样跪祠堂。”
水云瞧炎新左手摸着右手拇指,一脸的追忆向往,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歉疚。
不是‘水云’不记得了,而是以前的水云已经不在了……
“小云!”
“啊?”
水云脑中思绪仍然混乱,望着眼前重新冷静下来的炎新,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有点不知所措。
“过去的我就不多说了,救命恩人的事你到时自己去问,我只问你,你真的想找容华吗?或者潇湘?”
水云毫不犹豫点点头:“是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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