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他们!
炎新敛去笑容,在水云脸上逡巡几遭,彷佛下了什么决定,也重重的点头:“好,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么我带你去,但有个条件,到了那里你只许听,只许看,不许说话,更不许擅自动作,否则我立刻把你打包走人,让你以后都见不到两人中任何一个。”
尽管疑惑炎新话中的莫名,水云还是点点头。
炎新又瞧了水云好一会儿,这才轻轻敲了敲车壁,然后再不看水云一眼,闭目休息。
水云自从在月华殿听了则修的话后,脑中就没有片刻安宁,思绪纷纷扰扰,闹的心气浮躁,坐立难安,偏偏胸口的吊坠一会儿冰冷异常,好似怀里揣着冰块,一会儿又灼热如火,忽冷忽热更是加重了心头的翻腾,要不是容华早有叮嘱,任何时候不要摘下来,他早一把扯了,甩到一边去。
烦躁的习惯性拉拉襟口,水云背靠车壁,强自闭目,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等见面后再说。
渐渐的,马车内昏暗下来。
水云呼吸绵长轻微,长长的睫毛密密覆盖在眼睛上,落下一片若隐若现的阴影,肤白如瓷,晶莹无暇,黑亮的发丝有几缕调皮的落在脸旁,白与黑的强烈对比,使水云身上带着种摄人心魂的异样吸引力。
炎新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这副图景,定定的望着水云,眼前逐渐浮起许久以前的片段,那还是初闻他遇害的时候
……
太……太……
太什么太,小云呢?
来人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云公子他……他……”
废物!拉下去,你说!
太……太……
滚!你,说。
殿下,属下们赶到时,云公子已经坠崖不知所向。
什么?!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的守护吗,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尊殿下令,属下时刻守在云公子身旁,半步不曾离开,但……也近不了身。
什么叫近不了身?
凡是离云公子十步之内,都离奇身亡。
那些伤他的人却能近他的身?
是!
……
呵呵……有谁听过只会遭遇到不幸,偏偏旁人想救都无法救的诡异情形,几时见过明明看到他正承受着折磨,你纵有千般本领依然无法插手的场景……
炎新重重揉了把脸,他就见过,听过……不曾经历过的人绝然想象不到那是种什么滋味,尤其那个人是你的儿时玩伴,是知己,是朋友,是……远比亲手足还亲的兄弟!
一次刻骨铭心的绝望已经足够,这次……炎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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