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有自身的先例,所以也很鼓励。梅仝楠也表示自己家也有亲戚在海外。固然,尧正华并没有明确这应该算是征婚条件之一,但是梅家也没有不接受,且还在她面前摆足了筹码。尧正华对小尧抚养的终极目标应该说,就是希望小尧能去一般人眼中的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一个女人依靠自身力量未能达到目的而寄希望与男人,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个女人的梦想通过另一个女人去实现好像就不太顺理成章。当然,小尧理解这也是母亲的好,但是这个好,多少让一路寒窗苦读走过来的小尧有点喘不过气来。而且,小尧学的专业好像也与超级强国拉不上关系。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很多东西都被有意无意地隐藏起来了。仿佛没有尽兴,尧正华在回到女儿宿舍后,就出国的事情打算和小尧多谈谈,她的意思就是希望小尧能多鼓励梅森,希望梅森能够清醒地认识局势,督促他尽快树立下一阶段的人生目标,也好让梅家许诺的人力资源尽快的发挥出作用。对于尧正华咄咄逼人的期望,小尧也只能表示这是机遇问题,得慢慢来。一听这话,尧正华就急了,
“机遇是留给随时都有准备的人,如你这般安于现状,怎么可能抓到机遇。”
“梅森现在也挺不容易的,在公司累了一整天,回来都没精神再做别的事儿。而且,两人出国这么大的事情,没有资金后盾很难一时促成,等过几年再看看梅森的意见吧。” 也许是长期的民主教育方式的影响,小尧对母亲也常常是理智先于情感,直言不讳地应对母亲的大道理。
小尧只不过说了句实话。尧正华没想到,女儿还没过门儿,就对未来夫婿如此体贴,善解人意,自己苦心养育多年的女儿怎么能这么不体谅妈的心情呢?尧正华的心理暂时失去了平衡,于是说出的话也就越来越不像母亲对女儿说的话了,“有了老公就不要妈了”,“没心没肺的人啊,养了一辈子能指望些什么!”……尧正华的数落声一浪接一浪地传来,小尧激愤之极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本来想说“我人虽然马虎点,但是如何善待父母心里还是有数的”,说出口却成了“我人虽然傻乎点,但是如何慢待父母心里还是有数的”。也许小尧慰母心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语言学中叫做“spoonerism”的口误。尽管尧正华正自顾自地发表高见,但是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是投向小尧的。刹那间,失望,充斥了一脸狐疑的尧正华的双眼,一直翻动的双唇也像人吐出的烟圈,凝在空中愈见愈大。
小尧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停止了说教,刚抬头朝母亲那边望去时,只看见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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