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变的无意义,没有倒下的,侥幸留命的便可以将这样的经历当作了炫耀的资本,在迷失中享受那种所谓的快意和豪气冲天。
洛渔终于没有挥动手中的利刃,在那个孩子在发愣的瞬间,他收起了刀,他只是用右肩用力一扛,将那个孩子撞了过去,那个孩子趔趄了一下,倒在地上,摔的很惨,洛渔不用再与那个孩子面对面地对峙,放松了一些,洛渔已经把直接进攻转为步步防守,尽量防御着不让对方的人伤到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洛渔甚至没有想过这样做是对是错,也没有去想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谓的敌人就已经嗜血了,洛渔先是感到手臂上突然来临的一阵疼痛,有血从左手腕上喷溅了出来,令他不解的是这一刀不是别人砍的,正是刚才那个从他刀下逃过一劫的孩子,这个孩子不知道又哪里突然冒出来?脸上带着怨恨,像是要复仇来一样。
这一刀下来后,那个孩子竟然毫不留情,挥舞的砍刀,带着血光,刀刀逼人,洛渔只能被动退后着,洛渔竟然抬不起自己手里的刀,他想,这孩子可能根本就不了解他的心思,而刚才摔倒的那一跤,把这个孩子给激怒了?他可以无端地去取一个孩子的性命吗?
他最终没有那么做,只是抬起腿飞起一脚,将那个孩子再次蹬倒在地。那孩子落地的瞬间,洛渔开始感到左手有些麻木起来,他想起杰哥说过的一句话,道上的男人不狼就是魔。至少,他是现在能弄懂了这句话的一些含意,在这条路上走,最容易泯灭的就是人性,一旦涉足,不管是谁,那怕是刚才那个孩子,在这种特定的时候也可以很简单地把一个人内在的野性和兽性都暴露出来。
第八章(上)
对方早就大势已去,阿晃他们占了上风,洛渔用力捂住左腕上的伤口,时刻注意,防范着对手进攻。又有一个少年向洛渔砍杀过来,却在眨眼间猝然倒地,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倒下了,这少年倒在了阿晃的脚下,阿晃手里的刀刃上滴着血,洛渔无奈地想,阿晃这东西太狠了,可是阿晃救了他一命,阿晃好像没有忘记自己对小梨的承诺。
警笛从远处响起的时候,双方参予械斗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作鸟兽散,四处奔逃,对方为首的那个非旦不逃,反而逆着奔逃的人流往阿晃这边过来,这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就连本来就是亡命徒的阿晃也生出了怯意,拉着洛渔就要跑,小傅,快走。阿晃喊了洛渔一声。
阿晃什么也不顾了,现在是先逃走才最要紧。洛渔的手从阿晃的手中脱落,但是阿晃没有迟疑,继续往前奔跑着,洛渔才跑了两步就发现不对劲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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