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些什么事情?他正在流血的手腕上少了样东西,就是那块石英表,谁能说清楚这样的一块石英表与洛渔的生命相比那个更重要一些?至少那样的一块手表上寄托着洛渔的许多思想感情在里面,洛渔之所以在这样的险境中停下来找它的,是因为他感到丢掉它就像忽然丢掉灵魂一样,生命便立刻变的虚空毫无意义起来,很明显这是一个极不理智的行为。
洛渔停下了脚步,低着头,仔细地搜索着,那块石英表,嘀嘀哒哒着,曾经是作为最
初的信物,洛渔望着地面,甚至忘记了周遭的危险。
一定是刚才那个孩子在砍伤他手腕时,就脱落了,他不知道要不是那块表挡了刀刃一下,他的手腕会又会伤成什么样?他想着刚才交手时的那个方位,转尔走到了那里。
这片空地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寻找着什么,没有走的都躺在地上了。有对方的,也有他带来的,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这些人的生命都地泼洒在地的鲜血里挣扎,地面上躺着的挣扎着,呻吟着,还在零散着各式的砍刀和铁器,木棍。
终于找到了那块表,警察应该还没到,他快速的离开应该没有问题。
然后,洛渔是一阵小小的喜悦,那块石英表静静地躺在地上,沾着些血迹,断了链子,只是表蒙罩摔碎了,洛渔不再迟疑,弯下腰捡起它装进口袋就要走,接着一转身,一根铁棍如无声的闪电迎头打了过来,洛渔没有任何反应,便昏厥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是短暂的昏迷,地上躺着的洛渔还弄不明白,他明明是看见了那个为首的男人是奔着阿晃追杀过去了,怎么又突然回头了?
等洛渔努力睁开眼睛,血已经流满了他的脸,抬起手擦拭了一下脸上,不让血流遮住他的视线。
阿晃也已经转身回来了,正在和那个男人对决,阿晃夺了那个男人的铁棍不放手,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放开了铁棍,却并没有半点迟疑,而另一手已经掏出一把刀,一瞬间,就刺进了阿晃的腹部,并不容阿晃多少反应。洛渔试着想站起来,但是还不行,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腰间,掏出了别在皮带上的那把枪,朝着那个男人就开了一枪。
枪响后,那个男人应声倒地,阿晃一手抱着腹部的的那把刀,一手去拉洛渔起来,这时的洛渔不敢再有片刻的耽搁,两个人像是从斗牛场逃出来的公牛,带着累累伤痕离开了那片空地。
扔在路边的摩托车还在,洛渔找到钥匙,启动了,阿晃说往左,洛渔就往左,阿晃说往右,洛渔就往右,等到了阿晃所说地方,两个人的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