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不可预知的将来,看着暴风雨到来之前的沉寂,听着走廊里不时传来的皮鞋声,整个人的神经系统都在饱受着一种莫名的折磨和摧残。我倒希望现在就知道我的处理结果哪怕是送我们去看守所。如果那样的话,倒也省的我现在这么发疯般地自我折磨了。
知道的往往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所不知道的。
这时候,周的父母找寻到了看管我们的留置室,他们也是普通的市民,所作的也只能是给买一些面包、矿泉水之类的,再就是安慰他们的女儿。
我看着周哭泣着向父母诉说经过,心中有的只是羡慕和一股酸楚:别人出事可以面对父母爱人哭诉甚至撒娇;而我,在最需要父母亲人的时候,他们却不会也不可能出现在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只能由自己默默承担。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不会有人过问你的一切,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关心挂念你,所以不管何时何地,处于多么恶劣的环境中,都要善待自己,多给自己一些爱和关心。自助者天助,自爱者天爱。
(写到这里,我特别想告诉那些孤独的异乡客:你们真的很不容易,一定要好好关心自己,善待自己,自己做自己的好朋友。)
面对挫折、面对逆境,每个人都要选择。我还年轻,故应当多走出去闯荡一番,年轻时不要怕,年老时自然不会后悔。
周叮嘱了父母一番,父母将食品留下又匆匆地离开了(估计是找能帮上忙的亲戚朋友去了)。周回头看看我,说:“你对象不在家。”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这边还有其他什么亲戚的吗?或者,要好的朋友?”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唉!”周替我叹了口气,“我以为自己算是倒霉透顶,没想到,你比我还可怜!”
说着,将矿泉水递给我。
“喝吧。”
“那你呢?周姐。”我说。
“我想要得话,家人还能送来,不象你……算了,看你嘴唇都干成那样,快喝了吧。”周道。
“谢谢!”我也不客气,接过来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大口大口的冰水呛的我一个劲咳嗽。要冒烟的嗓子经过凉水一激,更是难受异常。
“叮…铃…铃”,桌上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我们这两只惊弓之鸟吓了一跳。
协警接起电话,不知怎的,我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浮现心头。
协警在一连串的点头称是后,放下了电话,整理了一下自己因打瞌睡而有些散乱的头发,看着我俩,慢条斯理道:
“你们还没人打算交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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