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神态和语气,好象一只猫在玩弄它爪中的耗子一般。我们都低头默不做声,只是用眼睛盯着自己的脚。见此情景,他站起身来,跺跺脚道:“那就跟我走吧!”
“去…去哪里呀,大哥!”周情急之下,说话也不免结巴起来。“该…该不会是去判刑吧。”
“嘿嘿。”协警干笑了两声,道:“放心好了,不是判刑,是和我去履行一下手续。”
跟着他绕了三个弯子,来到了一间看上去很陈旧的房间,他站在门口冲我们呶呶嘴:“进去吧。”
“少废话,进去就知道了。”协警不耐烦道。
我们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是什么地方。
屋子里坐着一男一女两名警员,看见我们进来,本来嘻嘻哈哈(打情骂俏?)的他们立刻以N严肃的神情面对我们,好象我们有多么十恶不赦一般。
接下来的程序依旧是讯问,和早上的过程如出一辙,只不过问题更加琐碎繁多而已,甚至包括个人简历什么的。一种不好的预感象闪电般划过心头。
“大哥,你们这是不是将我们留案归档呀!?”我小心翼翼问。
“嗯。”那名相貌堂堂的警察连眼皮也懒得抬,用鼻孔中的气流代替了回答。(谁说警察无专长,个个鼻子能答腔。)
周一听急了,从门口快步冲到办公桌前,冲着那名女警察就哭嚷道:
“你们可不能留下我的案底呀,我这已经是又上报纸又上电视,再要是留我的案底,我这上有老,下有小,可就没脸活了!”说着说着,又情不自禁痛哭起来。
“行了,行了!”女警察不耐烦道。“你又不是杀人放火判死刑的,不就是留案底嘛!有啥嘛,以后再别犯事,我们也就不再追查你了。”
“你的意思我们还要被判刑?!”周这一回可真是急了眼,死死瞪着面前的女警员,仿佛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真相一般。
对于我和周而言,最害怕的莫过于对我俩判刑。从进警局开始至现在,我们关于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不下十遍。
女警察瞅了瞅对面的搭档,那名搭档停下了笔,冲着我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那全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浅显的言下之意连傻子都能听出来。我和周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的苦笑。
讯问完我后,我又被女警员吆喝过去,她一边端详着我,一边草草在一张单子上划着什么,并且不时问我一些诸如身高、鞋号码、特长之类的问题。
我曾经看到电视上这么演,我曾经也幻想过当警察,也象电视上演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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