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周昭雅似乎从临出警局的那种疯癫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捅了捅我的胳膊,小声道:
“吃点东西吧,听说看守所里啥吃的也没有。”
我依旧是暮鼓晨钟般呆坐着。
“小子,吃点儿吧。”于队亦发话了,“就当是为了等待见到你老婆,也应该多吃点。”
“是啊。”周昭雅附和道。“想想你老婆,她肯定着急的想方设法让你出去,要是她知道你现在的这个不吃不喝的样子,没准都要急死了。想开一点儿吧。”
有些时候是知易行难,例如现在的吃饭进餐。
我早已封闭的心门,因为我的妻子,遥在远方让我深深挂念的妻子。而变得开朗起来。
提及妻子,我的双眼一亮,是呀!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