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那时还不是妻子)。
从那时开始,我就和这条铁道线,和奔跑于这条铁道线上的客车结下了深刻的缘分。粗粗算来,三年间往来大概已有二十多趟。
坐车的次数多了,自然对火车鸣笛声颇有感情。每次火车从车站始发时,都会鸣响一声长长的汽笛,那时,我的内心最充满了快乐的希望。
物是人非,这个感觉不止一次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摇头,叹气,伴随着电视不断传来的莺歌燕舞,我继续艰难的填鸭着那些监规。
片刻,监室外又响起了短促的汽笛声。
不知此时妻子会在什么地方?有座位吗?车上拥挤吗?吃过晚饭了吗?有没有因为我而急坏身体?
牵挂/挂念/念怀一个自己深爱也深爱自己的人,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幸福。这种幸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它是一件奢侈品,需要双方在彼此身上倾注巨量的爱。
时光,悄然而逝。我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时,时针指向九点三十分,晚会业已谢幕,众人皆忙碌于收拾个人卫生或收拾床铺,准备就寝。我很害怕李建国或是陈超之流提问我监规条款,故躲在电门旁——一个最不碍事的地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目睹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眼镜!不睡觉在哪儿站着发呆干啥。”杨所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没好气地说道。
“呆会儿,呆会儿。”我忙不迭道。不是我不瞌睡,而是生怕他们发现我监规没背而不让我就寝。
“阿伟,还呆啥会儿呀,都九点半了,不睡干啥。”吕小刚提着裤头,象鸭子般一摇一晃的从便池处走了过来,嘴里还不住教育我道:
“在这里,晚上一闭电视就是九点半,接下来就要抓紧收拾睡觉,要是让管教通过监视发现你没有睡觉的话,哼哼……”
其未说之意不言自明,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李建国面前,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问道:
“舍长……”(我已经作好了他提问监规的准备,心头不住默念第一条:服从改造……)
“啥事?”李建国挠挠脑袋,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哦!”李建国猛的一拍脑袋。“知道了,那些衣服还在底下箱子上,今天就你自己打包吧。”
我乐得心里开了花,看来他已经把说过恐吓我的话忘到爪哇国去了。今夜的我,不至于站在水泥地上酣睡。
我连声应允着将衣服包做一团,小跑着来到床边,甩掉拖鞋,噌噌地将衣服包放在李志超枕头旁。
然后,立即将眼镜放至刘猛旁的瓷砖之上,平躺在床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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