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发现,(这似乎也是所有学生在学校期间的“必修课”,而且几乎个个成绩优秀)。没想到,现在又可以重操旧业,如老僧入定,身子纹丝不动,而本人则早已神游太虚。
所谓梦由心生,自然的,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少不了做种种黑梦。
梦境中,感觉是无边的漫长,如同一条长河,我在其中苦苦泅渡,而对面遥不可及的岸上,仿佛有一个人在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而我无论怎么努力挣扎,身子却不能靠近河岸丝毫。
蓦的,感觉身后有一只巨掌,推搡我一把,身子一个踉跄,禁不住向河低沉下去。我想挣扎呼救,但滔天的河水瞬间袭来,淹没于顶。
一片黑暗。
猛然醒来,一头密密匝匝的细汗从额头渗出。瞬间回过神来,才晓得又是一场黑梦。
这样的黑梦,在看守所内不知做过多少回,只是一次比一次愈发的真切。我很担心,真的有一天,我会为这无边的黑梦所吞噬,真正的永生沉沦在混沌之中。
耳边又响起叫喊声,叫喊着我的名字,粗暴而又真切。
第四十七章
而刘猛的手,也在我背后推搡着,小声道:“醒醒,有人找。”
“谁?”我自问道。瞬间心头掠过千思万绪,难道妻子这么快便打通所有关节,将我释放出来?
但是,听着那话语声的粗暴不安,似乎又不象我想得那么乐观 。
是福非祸,是祸难躲。
经历过多次地希望、绝望,再次燃起希望,复而沉沦至底,如此再三,我的身心就像一根被来回抻长收缩的猴皮筋,浑身疲惫不堪。
而这一次,我的命运,又会如何?
穿上拖鞋,急匆匆的奔至窗口,正眼望去,不堪以目——
站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名自事发时就始终陪伴我的胖子警察。笑吟吟地望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叫金晓伟?!”胖子旁边的一名内勤没好气训斥道。“怎么这么慢?”
我尴尬的笑着,掩饰我瞌睡的事实。
“又见面了。";胖子倒是很和蔼可亲,以至于一瞬间我都很难将其与送我进看守所的罪魁祸首联系起来。
“是。”我点点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点头称是。
“过得还习惯吗?”我的天!他居然还笑眯眯的和我拉起了家常,感觉好像电视中领导下乡送温暖的样子。
“是,还行。”被专政教育了五十多个小时的我,已经被基本的改造了相应的人生和世界观,更何况,我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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