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想愈发遥远。
上了大学,自由多了,也就开始留长发,一点点地,从板寸到板尺,最后可以扎成小辫子,当然那一天我自是欢呼雀跃。每天早晨上教室前总让我的上铺给我用头绳捆扎起来,然后耳朵里塞上耳机,放上一首《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就去教室。这个辫子,成为我桀骜不驯的标志,每每有同学侧目(在那个比较保守的学校内,扎辫子还是较比新鲜的事),总是自信十足,骄傲不已。
但是后来,和我的妻子在一起后,我的心因为爱而放大,不再闭塞,那种敏感、极端和叛逆彷徨,在妻子的爱中,慢慢消失。自然的,那些年轻时候听的音乐也慢慢随之改变,一种很恬静的感觉占据了整个心田。而妻子知道我讨厌去洗头房之类的地方剪头,于是自己拿起美术剪刀,一剪子一剪子的开始给我耐心剪头,一时剪不好,洗完头再剪,第一次给我剪长发,竟然整整剪了两个小时,看着他一丝不苟的神情,闻着那沁人心脾的熟悉的幽香,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温柔,让我不禁受用万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慢慢地,妻子的剪头的水平越来越好,而我,也越来越倾向于让她剪头,往往是头发还没长多点,就叫着嚷着让她剪头,而妻子每次不管多么不舒服,总是笑吟吟的一口应承,热心体贴地为我剪那几根“狗毛”(妻子语)。
以前总怕头发短,现今却嫌头发长
回忆的幸福,对照着现实的痛苦。
头发是一样的头发,只是剪头的人不同而已。自然心情也大受影响,我此时的心绪随着飘落的黑发又一次牵挂在妻子的身上,对于我来说,只能默默祈祷上帝保佑善良的妻子。
就在我漫漫无边的回忆中,听到陈超冷冷道:
“好了,洗头去。”
我睁开眼,看看地上遍布的头发,再摸摸紧贴发根的头皮,一根根象钢针般的短发,幻想着此时自己的样子,回想起妻子剪完头后温柔的呼唤——“老公,剪好了。咱先洗个头好吗?”,不仅眼角有些湿润了。
“眼镜,你就拿我的脸盆毛巾和洗头膏使吧。”刘猛看出我的窘境,替我解围道。
“那,那怎么好意思……“刘猛的言语让我又是惊喜又是意外。
“没事儿,我还有一套。”刘猛真诚道。
“哎哟,没想到我们的猛哥这么有同情心。喂,刘猛,我的牙缸子坏了,你看是不是……“亮亮搞笑道。
“去你的。”刘猛冲亮亮挥了挥拳头。
“我说刘猛,人家也帮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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