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助学金。这让雪儿高兴了好一阵子,特别感激陈迪,觉得她真是又善良又富有同情心。也就是从这时起,在雪儿和姗姗的眼里,陈迪的形象变得真实具体,变得亲近可感了,觉得陈迪美丽的外表和美丽的心灵相得益彰。在以后的一年里,有什么事都找陈迪倾诉,每次都能得到热情相助。陈迪发现在雪儿和姗姗面前,自己的心总会变得温暖博爱,三人很快成为死党。其实对于雪儿来说,真正使她高兴的不是得到了助学金这件事本身,而是可以减轻妈妈的负担。
后来。雪儿站在这个冬天的端点,站在青春的河边,看着光阴在走,空留一身的悲凉。
令狐白杨依然对雪儿保持着浅浅的笑容,他相信“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处人哲学,他甚至半年多时间都不问雪儿夜里去哪里。后来雪儿骗他说自己在外边和一个朋友合租了一间房,他也不问什么,更象一位恬淡的隐者,在雪儿心里保留着永恒的纯真。雪儿有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有一次雪儿问令狐说,你为什么叫白杨?令狐说我喜欢白杨枝干简单的形象,喜欢它傲然向天的性格。雪儿说你就象一朵傲然独放的冰峰雪莲,不属于尘世。
陈敏德最近经常和雪儿在白天做爱,弄得雪儿只好向令狐请假装病。而且他不象以前那样在做爱前放一些旋律优美让人心情沉静愉快的音乐。做爱前漫长的抚摩挑逗亲吻也取消了,而是直奔主题,雪儿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带高潮那如坠云雾的快感了。雪儿以前曾经质问自己:有没有权利去消受?现在她不这样想了,她变得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了,尽管她伪装高潮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尽管她江涛拍岸般连绵不绝的呻吟喊叫已是天衣无缝。陈敏德极少谈自己家里的事,更少谈他的妻子和女儿,偶尔谈谈,也是躲躲闪闪,含糊其辞。雪儿也就不问什么,两人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喝点红酒。激情过后,在麻醉中清醒或再次麻醉。幸福的婚姻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婚姻是他的伤口,雪儿知道。
一年多下来,雪儿有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存款了。她买了很多价格昂贵的补品药品,生活用品寄回家,寄给母亲。没两个月就邮寄一次,她告诉妈妈说这是用自己打工赚的钱和奖学金买的。每次从邮局回来,她都乐呵呵地笑啊跳啊,这是她的意义,所以充实。她想象得到妈妈接到那些物品脸上的笑容,想象到邻人羡慕的神情。然后雪儿脸上绽放出倾国倾城纯美绝伦的笑容。
雪儿现在过着资产阶级小女人的生活,陈敏德把这房子弄得一点也不逊于自己的家,完全是中产阶级家庭。有一段时间雪儿一直没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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