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篱笆,月薪五百元对雪儿来说已不存在任何意义。如果说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留恋,就是令狐和他清澈纯洁的眼神以及那张安安静静的脸庞。只要看见他,雪儿就感到自己不再纯洁。她经常跑到风中篱笆看令狐,她说,白杨,你是我的王朝,你不可以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令狐微笑,他说我是白杨,我属于蓝天。雪儿说不,你是雪莲花,只属于圣洁的雪山。
陈敏德每次出差或者出国考察回来,都给雪儿带一两件小礼物。然后雪儿就高兴地依偎在他怀里撒娇,那样的时刻雪儿更多的把陈敏德当成一个慈爱的父亲,那份感觉一直是她未曾有过的,求之不得的,在他的怀里,她感到一种特殊的宽厚,一种尺幅千里的容纳。但这份幸福是瞬间的和容易破碎的,因为陈敏德接下来要做的事大多是脱光雪儿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就在恍惚的幻觉中,把陈敏德还原为情人。雪儿说父爱应该是深沉苍劲的,那荒芜了一路的,是永不回来的父爱光芒,暗淡了雪儿成长的长路。
在被囚禁的日子里,雪儿时时感到压抑。她讨厌这种躲在角落里的生活。但是没有逃,这儿的邻居她都不认识,这里居住的大多是广东商人或者台湾老板,他们都是大腹便便,名车代步的大款,每个人都有“二奶”,这地方基本上成了二奶居住区了,所以大家都一样彼此心照不宣,谁也不必笑话谁。后来雪儿才知道,这小区名叫“梅苑新村”这样的环境让雪儿获得了心理上的相对自由,因为陌生,所以淡然。
后来雪儿慢慢觉察陈敏德妻子对他管的很严。每次陈敏德在梅苑新村过夜,他都向妻子慌称自己出差了,以至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陈敏德都是八点来十点回去慌称公司加班之类的。陈敏德说,他和妻子之间是有爱的,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只是两个人之间有太多的不和谐,包括性,交流等,而陈敏德一直困惑:为什么有的事情可以向陌生人或情人倾诉却不能向妻子倾诉?在婚姻里他找不到出口,却能在雪儿身上找到安慰,找到出口。
很多孤独入睡的夜,雪儿想起陈迪,姗姗,想起那雪花一样纯洁的友情,想起自己一年的大学生活,想起那死去的年华和青春,想着想着眼泪就流出来。
有一次她梦见自己被一个女人追,那女人十分凶恶,手持木棍菜刀凶神恶煞地扑过来,雪儿就在前面拼命跑,跑着跑着被逼近了一条狭长幽暗的胡同。她甚至可以听见身后那个女人急切的呼吸,下一秒菜刀就要砍下来。雪儿大呼救命救命别杀我别杀我,她实在跑不动了,就跪在地上求饶。回头求饶的刹那,她看见那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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