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进来了,上衣没有系扣子,露出洁白结实的胸膛,胸肌隆起,发达而性感,比女人的乳房还大。雪儿有幻觉:是令狐你来看我了吗?我的无比纯洁的王子,快快拥我入怀吧,让我融化,让我们爱吧,忘记,然后死。。。。。。雪儿在雾霭中升起,紧紧抱着令狐,抚摸他清秀俊逸的脸庞,那湖水一般清澈的脸,吻啊吻,那么久那么久。她以为在令狐的怀抱里,觉得有无限无限的温暖自他的身体流出,注入自己的血脉,仿佛他就是顶天立地武功盖世的大侠,有无与伦比的功力,是那么美好,那样的让人觉得安定。雪儿觉得自己犹如新娘子一样幸福,然后,抬头的刹那,看见一张狼一样的欲望之脸。
“怎么了,愣什么神?”欧阳问。
“啊,没事儿。”雪儿把手轻轻地收回来,低头看见阳光在大厅里的金色地毯上投下班驳的影。
欧阳突然把雪儿抱起,放在纤尘不染的地毯上。他肆无忌惮的狂笑在房间里起落浮沉,那些远去的事投下的重重暗影在他孤单的笑声中被屠杀,被征服,他感到畅快。
雪儿没有挣扎,亦无反抗。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也就这样了,很多时候她又觉得生活是多么美好啊,然而在更多时候她终究认为如花美眷似水年华早就不属于自己了,身后是怎么拉也拉不回的大片大片的青春,雪儿这样想。
她躺在那儿,想起某位前卫女作家说过的话:做爱需要理由吗?
相爱往往需要理由,做爱则不然。做爱是告别的前奏。
完事以后,欧阳点上一支哈瓦那雪茄傲慢地吸着,雪儿穿上衣服说,我走了。
欧阳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冷冷地看着雪儿,期待着她说出一些留恋的话。雪儿看欧阳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其实还是挺耐看的,有点儿男人味儿,尤其是唇型,会让某些女人尤其女孩产生被他吻是种荣幸的想法。
“和你做爱其实很爽的!”雪儿笑着说,露出洁白好看的牙齿,尽量显得真诚,好让他觉得骄傲。男人对于自己的性能力的关注不亚于女人对乳房的关注,那是证明他们存在并且有力量的标志。无论是千锤百炼的催花高手,有着炉火纯青床上技术的“当代西门庆”,还是啥也不懂,胡插乱撞,三秒钟解决战斗的床上文盲,完事之后雪儿总会来上这句“和你做爱挺爽的”以示安慰。这相当于对一个飞机场女人说,哦,你的胸部很好看的,象富士山。
惟独对令狐雪儿才不会敷衍,才会情不自禁地说出心底的话,而且种类繁多——“你好棒啊!”“我们一起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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