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初临,阳光暖暖升起,照得特别柔和。高音醒得特别早,凌宜生安静地睡在一旁,让她觉得既温暖又安全。同时也涌上一片淡淡的忧伤,那忧伤使她对婚姻感到一丝无助。假如这个男人能成为她的丈夫,是否一切都会变得美好?假如他的性格不是那么飘忽不定,自己是不是又没有那么喜欢他?
高音胡思乱想着,起来去洗了俩人的衣裤,一并晒在院子里。向高母问起广告公司的事,高母说已经批下来了,就是没定好经理的人选。
〃你帮宜生说一声吧。〃高音心潮起伏,想着要让母亲做成这件事。回头问凌宜生说:〃这么久你不做事,会不会憋得慌?〃
凌宜生没说装潢店的事,敷衍道:〃天天同朋友玩,过得也快。〃
〃你倒能玩,像个老顽童。〃
〃有你陪就足够了。〃凌宜生抱了高音坐在腿上。高音挣开:〃待会我妈要回来。〃
凌宜生出来院子里,喊了保姆一句:〃昨天的爱情鸡味道不错吧?你倒是很有诗意的。〃
保姆嬉嬉笑道:〃鸡吃过很多,爱情鸡不常有,只是太咸了点儿。〃
高音骂道:〃一盆鸡就你吃得最多,怕是肠子也要咸烂了。〃
〃我要不吃,你们更觉得浪费,我可是什么也没看见,何必多吃了几块鸡,就要咒我死。〃保姆委屈地说。
凌宜生买了两张周末的戏票,约高音一起看戏。高音换上一条黑皮短裙,上身穿一件羊毛马夹,穿细高跟鞋往凌宜生面前一站,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凌宜生看着有些欢喜,被高音挽了手臂,走在大街上。
凌宜生脚步并不轻松,心里在想着先求婚,再结婚的事。这好像是一个阴谋家的陷阱,心里甚至希望能被高音拒绝。此时他又无法说服自己把结婚的事淡漠掉,与高音多一日交往,这个念头便愈强烈。结婚,结婚,没有太大的目的,又有一些目的,他自拔不出。
高音被幸福陶醉,看戏时一直握着凌宜生的手,握得汗津津的,并不时对他笑,一脸温柔。出了戏院,高音说:〃今天我很开心,你也很特别,一定有话对我说。〃
〃呵呵。〃凌宜生笑得极不自然。〃想必你已经知道。〃
〃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的。〃凌宜生抓起高音的手,从自己手指上退下一枚戒指,戴在她手指上。〃我要向你求婚。〃
此话出毕,陷入沉默。高音看着手指说:〃我可没有逼你呀。〃
〃我是真心的,希望你答应。〃
〃以后你会后悔吗?〃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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