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谁都没法说。〃凌宜生吻了吻她的手背。〃现在我只想跟你结婚。如果会后悔的话,希望是五十年之后。〃
高音静静地走开,买了两根雪糕回来,给了凌宜生一根,说:〃我愿意嫁给你,非常愿意。〃
虽在意料之中,凌宜生仍感到有些失望。他轻轻咬了口雪糕,打了个冷颤。高音微笑着,也咬着雪糕,感觉全身痛快。
燕花却很反对,说高音有个儿子,很难带得亲的。凌宜生说:〃小孩就是小孩,慢慢就熟了。〃
〃这是一种迁就。如果她儿子淘了气,你肯定不会骂他。家庭之间要是太客气了,就不会有意思。〃
凌宜生被说得心乱乱的,寻思这场结婚是否像一枝憩息的枝头,如果真的没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会想飞?
婚礼这晚,凌宜生喝了很多酒,并不是高兴,而是因为失落。在梦里他感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羊,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中行走。他碰到了一只母羊,母羊用一根绳子拴住了他,他只好跟着母羊走。走呀走呀,就是走不到头。他哭了,央求母羊放了他,母羊就放了他。他抬眼四望,冷冷清清没有一条路,他只好又跟了母羊,继续走呀走……
凌宜生醒来,看到床头的喜字,觉得从此就要把这个女人当作妻子了,心里没什么底气。后面找到一本书,看到一句很稀奇的话:结婚就是为两个人的寂寞找一个盒子去包装。对这句话思索了半天,得出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女人就是女人,像两只羊一样,不要太去挑剔了。
过去几天,陈章约凌宜生夫妇和李景卫一块去他家里吃饭。在客厅里,陈章偷偷问凌宜生:〃那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第2节:女孩子可大胆了
凌宜生知道是问广告公司的事,懒懒地说:〃我没提过。〃
高音问李景卫老婆怎么没来。李景卫说:〃她不喜欢凑热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娇笑:〃我就爱凑热闹。〃倩影一闪,飘进来一个人,却是方翠。
方翠剪了一头碎发,白衣裳蓝牛仔裤,满身的秀气。她朝每个人点头一笑,挨着高音坐下:〃嫂子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凌宜生一时不知该不该跟她打招呼,向陈章投去疑问的目光,陈章扁扁嘴表示不知。方翠责怪陈章:〃这么小气,请客也不叫我,要不是我去李大哥那儿,真要错过了。〃
凌宜生突然胃痛起来,问有没有胃药,陈章叫他去房间找。高音对方翠说:〃听说你画得一手好画,真想欣赏一下。〃
〃有凌老师在,我哪敢卖弄。〃
高音不知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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