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新型病菌用掉了一半,直接注射在我的血液里,我把我的血液放出来,提供给研究所做科学实验,就算我对研究所微薄的贡献吧!
对不起!
实验记录:
1、静脉注射一毫升;
2、半分钟后面部发热,立刻放血到标号1的试剂瓶;3、一分钟后,耳鸣,头开始发昏,眼花,心跳加速,手脚麻木;4、我什么都听不到了……看不见了……
后面的字东倒西歪,勉强能辨认出来,可见她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她还挣扎着记录最后的感觉。
高教授和120医生和刑警几乎同一时间到达。警察封锁现场的同时,孟雪把涂颖祎的遗书交给了高教授。高教授看到中途,突然对勘查现场的警察大叫一声:“都别动!马上带上防毒面具,灭菌!”
孟雪猛然醒悟,涂颖祎制造的新型病菌有如此的毒性,比砒霜还厉害那么多倍,它会不会具有传染性?如果有,问题可就大了,幸亏高教授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然而,她的心灵深处,别样滋味在萦绕,看着眼前这一幕凄惨而可怕的景象,孟雪仿佛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里的方国豪喝下去浸泡过的咖啡,倒地身亡的情景……悲哀的泪水和心底惊恐的痉挛,一并冲到头顶,她大汗淋漓,脸色惨白,泪水和着汗水哗哗地流淌,她几乎要晕倒了……
基因研究所除了学术会议从来不开别的会议。每一次的课题研究进展所遇到的问题,不是在餐桌上就是在每个月的生日会上解决。这个月的生日会迟迟未举办,因为涂颖祎的死让人们震惊,心有余悸,伤感连绵。这些天,整个所都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气氛中,少了许多欢声笑语,多了很多叹气惋惜,直到到了本月的最后一天,十二月三十一日,也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杨博士和孟雪商量,决定还是继续举办生日会。走的人毕竟已经走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悲哀都埋在心底随着时间而淡化。
高教授和三个研究生都是这个月出生的,都坐到了大会议室里寿星的专位上,沿墙三周的位置上坐满了基因所工作人员和老师们。在开始切蛋糕之前,非寿星照例要“折磨”一下寿星,绞尽脑汁地出难题给他们。
“我有个问题,”坐在寿星位置对面的孟雪说,“是前不久……”孟雪顿了一下,她想说的是涂颖祎去世的那几天,但不愿此种悲哀影响生日气氛和情趣,她避开了涂颖祎的名字,说,“有个研究生问我这样一个问题,我现在想请高教授回答,可以吗?”
“可以。”高教授微笑着点头示意。
“就是,”孟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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