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愚子。”
陌生人喜得合不拢嘴,站起来说,握着雷如文的手说:“恩人,你好,你的父亲也好。雷如文怪呼呼地说,你是。
“唉呀,我是王荣臣的父亲。”
“唉哟,王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情况是这样,李金钱给王荣臣打话,说你父亲生病住院了,有时间过来看看。小荣臣课程紧得很,没时间过来,我只好过来代望。”
“王伯,你这样礼重,叫小辈咋还。”
“话说回来,我们还得感谢你呢,没有你,小荣臣一辈子就完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客气话,他问雷如文给父亲检查了没有,雷如文说还没有,只是输点液。王荣臣父亲说现在病人住院真难,检查也得给医生送东西,不然就拿盐水给你吊着,只要不死就拿盐水给你拖钱和拿你身体受罪。如果要动手术,那还得给主刀医师送红包,要不刀是开不成的。
王荣臣父亲说有事先出去一会儿,叫他们在里面等一会儿,别出去。他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拎来鸡肉,鱼肉,瘦猪肉,还有两条遵义香烟和两瓶好酒,他把菜放在柜子上,说是给他们父子的,然后又提着烟和酒出去。
几分钟过去,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医生跟着他回来,医生手里拿着体温计和血压器,脖子上套着听筒。
医生给雷如文父亲切了脉,量了体温,听到心率,李金钱就进来。
“李厂长,”王荣臣父亲开玩笑说。
“王伯真会开玩笑,”李金钱落落大方说。
“你会不是厂长?”
“厂长就让员工喊算了,你就叫我小李得了。”
李金钱问雷如文父亲一些情况,坐了一会儿,就请王荣臣父亲和雷如文进馆子。雷如文说没有人照顾他父亲,他们俩人坐着王荣臣父亲的车走了。雷如文看着远去的车身,很是感动,但很快又郁闷起来。医生初步诊断父亲的病为阑尾炎,要开刀。钱啊?哪里去借?虽说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向朋友借也只能开口一次,绝不可能伸手第二次。
早早地,李金钱家雇来的仆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佳肴。李金钱不知敬了王荣臣父亲好多满满高脚杯茅台酒,他都一仰饮尽,脸色略带醉意。
“小李,现在经济如何?”
李金钱难色地说产品挤压,工人的工资都要发不起了。李金钱递给他一支烟,他吐着烟圈,迟疑一会儿说这个问题待会儿想想办法。李金钱眼里扑闪着亮光,连连说些感激的话。
他们继续喝酒,李金钱的海量突然消失,渐渐有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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