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钱继续给他倒酒。
“王伯,这次你对雷如文的恩可报了啦。”
王荣臣的父亲盘算着他来这一趟,花了不少钱,对于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不但报了恩,还多多有余。因此这笔人情与金钱交易也可算作一笔勾销了。但是,他不能说出来,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别人会认为他心胸狭窄,别人会小觑和揶揄他。他详作慷慨地说,真的人情交往不是以人情和金钱所付出的数量和或次数来衡量,而主要是在生活中能风雨同舟,难患与共。这话一说出来,李金钱认为是冲他来的,小视了他,把他看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守财奴。李金钱很后悔,后悔不该跟这死老头说这话,赧红着脸,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滴酒不沾的司机,早就把饭吃完了,从五楼下到一楼门口的大院蹲了一会儿,又爬到家里去坐一会儿,又到大院里转来转去,这样机械地重复的往返着。好不容易才等到李金钱把王荣臣父亲送出来。李金钱送到门口,笑嘻嘻把一个信封交给王荣臣父亲,说:“这是别人托我交给你的。”
“回去么?”司机问。王荣臣父亲说还是去一下医院,车子向左转了九十度的大弯,驶进菜场的小巷时里,在文明巷,他叫司机停住车,醉熏熏向杂货店直去买罐筒,店里罐筒很少,不合他心意。他又向前面一家走去,一个掱手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睖睁着他那胀鼓鼓的屁包,他俯身去装买好的东西,掱手从他身边一闪而过,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喂,同志。你看有什么东西丢了没有?”
他摸了摸上衣的包包,衬衣包包,裤包,不见什么东西丢,就说没丢什么。店主把情况一说,他才恍然大悟,摸了屁包一下,失神地说信丢了。
“有钱吗?”
“没有。”
“那倒无所谓。”
“不过我还没有看过。”
“哦。”
王荣臣父亲悻悻地前往医院去,他把买来的东西往柜子上一放,正准备招呼告辞,主治医生来了,看见他就边寒喧边给雷如文父亲测体温。
“这事就麻烦你了。”
“说这些做什么。”
“确诊是什么病,问题严重吗?”
主治医生眨着滑溜溜眼睛说:“初步诊断是慢性阑尾炎,如果确定是阑尾炎就得开刀。”
“除了开刀,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可能性不大。”
“那么这事你们就权衡吧,我的工作很忙,马上就得回去。”
王荣臣父亲马上就要回去了,雷如文父亲很是感激。雷如文正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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