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荣臣告诉他,去广州了。雷如文再也找不到什么话,没再说什么,久久的仰望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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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接受别人的施舍是对自己灵魂的出卖,也是贬低自己的尊严。李玉堂知道雷如文的处境,是王荣臣告诉他的。李玉堂想起雷如文的故事,脑海里就渏涺起来,想起多年前的自己。他小的时候,新中国刚解放,从小他就没爸没妈,由一个堂叔拉扯大的。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就象大人一样不管严寒酷暑,赤着脚穿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在田间地头劳作。后来到处流行什么病疫,把他叔家人都吞噬了,他虽没在这场病疫中受难,但却不得不孤零零地背井离乡。有时候,苟且偷生下来也是一种错过、罪过,在以后艰难的日子令人不堪回想。
李玉堂在屋里踱来踱去,不停地吸着烟,自己对自己说:“可怜,怪可怜。”
王荣臣请雷如文看电影,雷如文没有和他说多少话,很快就睡着了。王荣臣心里很难受,他也想了许多许多,但他却无法把话跟雷如文说。没等电影放完,他就把雷如文摇醒,离开电影院。
明恍恍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细长的。
“如文,创作是很找钱的。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才气,我一定努力去争当一个作家,不要工作。”
“是吗?”
漫漫的长夜终于敖过去了。
王荣臣送雷如文到车站。李玉堂在路上遇见雷如文,他象长辈般地握着雷如文的手,说:“可怜的孩子,这点钱拿回去给你老人买点东西。”
雷如文没有接钱,沉重地向车站走去。
第七章 叶落归根
现在想起来,我根本就不是吃文字这碗饭的料,顶多算作文学爱好者。当然,我写的小说就不能成气候,而我写的这个故事也没能完完全全写完。我写到周倩已经死,小欢最终跟雷如文回家时,就没能写下去,这主要是后面的事我一概无知,我已经东到沿海去刨金了,甚至改行了。请不要问我做了什么,说出来吓死你。起初,我也不想干,我知道是违法的,要判刑,坐牢的。但我不做也不行,我在广州三番五次被人抢被人偷,我心寒了,他们不怕死,我为什么要怕死。我在广州就凭两把宝剑,一口气砍三十多人,我身上中了两枪,但我的勇气逼我奋不顾身冲上去,在我剑下倒下去的人,就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最后,他们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我。我成了他们的主人,成了他们的老大,我不用动手,每个月都有人上供,我走到哪里,人们都要离得远远的,我多看哪个人一眼,这个人就会声音颤抖,赶紧逃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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