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多少钱?”
老板娘眼皮也没抬:“一块一个,老板。”
孟飞宇递过一枚硬币,不想身边的小手又递过另外一枚,蔓琳脆生生地说:“来两个,要韭菜鸡蛋的!”
她翻了孟飞宇一眼,“你不陪我吃?”
“我吃,我吃。”
热乎乎的韭菜煎饼拿在手中,孟飞宇需要颠过来倒过去用两只手轮流接着,又遭到蔓琳的取笑,她的笑声那么响亮而放肆,一点都没给他面子:
“哈哈哈,笨蛋,你的袖子是干吗使的。”
孟飞宇这才发现蔓琳的手几乎全部缩进袖笼里去了,只留下几个指头捏着煎饼。油糊糊的塑料袋就这么用袖子裹着,因为是蔓琳,所以孟飞宇非但没觉得不雅观,反而马上学习她的模样,把手掌全部给藏起,嘴巴专心致志对付起煎饼来。
“我上学的时候,就住在这里。”蔓琳边吃边给带他沿着村里的小路到处溜达,“那时候这里还没这么脏,后来不断来了外面的人,所以才扰乱了这里的生活秩序。”
孟飞宇不太明白蔓琳口中的秩序,是怎样的一种秩序。
蔓琳一瞪眼:“潮州女人的精致,是四海皆知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孟飞宇陪着笑说道,“潮州女人最适合娶回家当太太,最会褒靓汤、疼老公了。”
不知怎么一片乌云飞上蔓琳的眼梢。
“潮州女人,就象一根藤,找到了男人这棵树,她们就会缠上去,然后用一辈子的心血相夫教子,逆来顺受。丈夫就是神,家就是一切。可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忍受丈夫有外遇,还把家里收拾得妥妥当当等待丈夫回心转意的也只有潮州的傻女人了。”
第18节:女人的品位是男人(10)
孟飞宇感觉到她情绪低落必有隐情,不知该怎么接话才会避开蔓琳心中某个角落的伤口。
蔓琳走到路边,一甩手把没吃完的半个煎饼丢出了老远,呆呆望着它消失在夜空中。
“走吧。”孟飞宇觉得自己蠢透了,只有这两个字。比起他想跟蔓琳所说的,有着千差万别。
蔓琳叹息道:“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傻潮州女人。”
“你的父亲——”
“他还活着,在老家,有了别的女人,生了儿子。母亲还在这里等着有一天他能回来。他不回来,她就对自己不满意,对我不满意,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满意,我想这是一种命运的不公,我想挣扎,想摆脱,想嘶喊,但是,却只能承受。命运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强暴,但我却学不会享受它。”
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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