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淋漓地说完,拍拍屁股朝母亲家走去。脚步轻快,好似丢掉了一个包袱。她其实没指望能够从孟飞宇那里得到安慰,如果这个男人会安慰人,柔小蛮也不会有这么多不能言喻的苦恼。
他妈的,谁屁股后面不是一堆命运的烂帐。总有清算的时候。蔓琳想。
和梁媚去警局录了口供回来,有好几天柔小蛮没有给孟飞宇打电话。柔小蛮甚至觉得蔓琳对她的态度也奇怪起来,她把这归结为她的信用缺失,于是决定找个机会弥补一下。
梁媚仓皇的神情连柔小蛮看了也不忍心,这场盗窃造成的损失有二十万之多,也是梁媚所有的私房钱了。于是柔小蛮英雄豪情陡升,对梁媚道:“你来爱悦工作吧,千金散尽还复来,怕什么。”
蔓琳用牛眼逼视着柔小蛮,几乎从桌子上跳将而起:“这绝对不可以,我记得你说过她的作用只是安全套,防止我们交叉感染,你想让我们大家都交叉感染是不是?”
柔小蛮面色赤红,很是下不来台。她狠狠心,拉下面孔教训蔓琳:“你越来越胆大妄为,是时候给你点教训,让你好好成熟起来了!”
她马上发出一纸调令,派蔓琳去设立在北京的分部当经理。明里看是升职,其实不比发配边疆惨。蔓琳苍白着脸,一句话不强辩,立码消失得无影无踪。
临行前蔓琳躲开了柔小蛮的问候,只通知了孟飞宇送她。在机场,她哭得声声凄惨,连孟飞宇这么丰富阅历的男人,都不禁内心潮涌,责怪起柔小蛮的薄情。
“这个叫做鸟尽弓藏,叫做杯酒释兵权!”蔓琳嘴里冒出那些文绉绉的典故来,又汹又急,边哭边蹦跳。
孟飞宇只好哄她:“乖啊,你去北京玩两个月,您柔姐姐是给你放假呢,你去爬爬万里长城,看看故宫,再玩玩海底乐园,不知道有多好玩哇!”
“你胡扯,现在是冬天,北京都零下快二十度啦,大雪纷飞,我能去哪里玩啊我?等我成了冰棍,你要记得替我伸冤昭雪啊,姐夫——”
蔓琳这一声嗲嗲的姐夫,真是叫到孟飞宇骨子里去了。他久久地把蔓琳抱在怀中,直到她不再乱说乱动,做无谓的挣扎。
突然,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这让他很惊慌,也很愉悦。同时享受着负罪与服罪的双重震撼。蔓琳象是感觉到了什么,她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他嘴唇上,低垂着眼帘再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就这么义无返顾走进了安检口。
他感到胸中不能言喻的疼痛,仿佛自己也在被缓缓撕裂——从产生情怀的地方,到某个命运险恶的岔口。
他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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