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个小生命。于是,就有了钟蕾。
精神的创痛被时间疗平,生活渐渐有了新的轨迹,与伍伯这个男人的疏离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有时候,钟文欣回想起来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她和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过那样的关系?
钟文欣不能想象她有这样的丈夫,钟文欣不能让女儿有这样的父亲。钟文欣早已从水里来到了岸上,留下那根木头就显得很多余。
你得走了,她对伍伯说,蕾蕾会长大的,蕾蕾会有记忆。
哦,哦,知,道,知——道。伍伯结结巴巴地点着头,他很自知,此前他早已在钟文欣不需要他的时候,便不再接近钟文欣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