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回家。这种持之以恒的精神,其实就是他一生做人做事负责认真的表率。
我的母亲在婚前是学校女子篮球校队的一员,当后卫。婚后,她打的是牺牲球
。
父亲对于我们子女的期望始终如一他希望在这四个孩子中,有一个能够成为
运动家,另一个成为艺术家,其他两个“要做正直的人”,能够自食其力就好。
很可惜的是,我的姐姐从小受栽培,她却没有成为音乐家,而今她虽是一个钢
琴老师,却没能达到父亲更高的期许。
我这老二在小学时运动和作文都好,单杠花样比老师还多,爬树跟猴子差不多
利落,而且还能自极高处蹦下,不会跌伤。溜冰、骑车、躲避球都喜欢,结果还是
没成大器,一头跌进书。⒈⒐。闹学记海里去,终生无法自拔。
大弟的篮球一直打到服兵役时都是队中好手,后来他做了个不喜欢生意太好的
淡泊生意人。小弟乒乓球得过师大附中高中组冠军,撞球只有他可以跟父亲较量,
而今他从事的却是法律,是个专业人才以及孩子的好玩伴。小弟目前唯一的运动是
━━趴在地上当马儿,给他的女儿骑来骑去。
在我们的家人里,唯有我的丈夫荷西,终生的生活和兴趣跟运动有著不可分割
的关系。他打网球、游泳、跳伞、驾汽艇,还有终其一生对于海洋的至爱━━潜水
。他也爬山、骑摩托车、跑步,甚而园艺都勤得有若运动。
我们四个子女虽然受到栽培,从小钢琴老师、美术老师没有间断,可是出不了
一个艺术家。运动方面,篮球架在过去住在有院落的日本房子里总是架著的,父亲
还亲自参与拌水泥的工作,为我这个酷爱“轮式步鞋”的女儿在院中铺了一个方形
的小冰场。等到我们搬到公寓中去住时,在家庭经济并非富裕的情形下,父亲仍然
买来了撞球台和乒乓球桌,鼓励我们全家运动,巷内的邻居也常来参加,而打得最
激烈的就是父亲自己。
记得当年的台湾物质缺乏,姐姐学钢琴和小提琴,父亲根本没有能力在养家活
口之外再买一架昂贵的钢琴,后来他拿出了小心存放著预备给孩子生病时用的“急
救金”,换了一架琴。自那时起,为了物尽其用和健康的理由,我们其他三个孩子
都被迫学音乐。那几年的日子,姐姐甘心情愿也罢了,我们下面三个,每天黄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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