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像是知道内情而有意装出来的。“为什么不能?”费斌的态度生硬地问,“你们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情况特殊,工作需要。”胡欣红说。
38、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在与费斌电话联系之后,袁可同胡欣红商量该怎样同费斌谈,他们虽然办案经验丰富,但从没在这种特殊背景下办过案,都觉得如果不披露档案被劫,王成思下落不明,很难同费斌谈,甚至连怎样提问都困难,更不用说深入下去。他们商量结果,视情况而定,直接向费斌摊牌。
如果费斌是知情者或参与者,不用摊牌,他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们的来意。他们刚到香港就食物中毒,实际上是对方给他们的下马威。如果费斌真不知情,让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坏处。袁可同胡欣红交换了个眼色,说道:“费先生,在谈话之前我得严肃地告诉你,今天我们的谈话,属于国家一级机密,你必须用你的人格保证,一个字也不能外传,甚至你的上级。否则,国家将对你进行制裁。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番话给费斌心理上造成了极大压力,他懂什么是制裁。同时也打掉了他的幻想,既然是国家一级机密,不通过他的上级也就顺理成章。他油腻腻胖乎乎的脸上渗出了汗珠,心情紧张起来。
“费先生,袁处长的话你听清楚了吗?”胡欣红问。
“听见了。”费斌消极地回答。
“还记得我和王局长离开香港的那天夜里凌晨三点左右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吗?”袁可态度平和地问道,他决定循序渐进,以便观察费斌的反应。
“记得。”费斌对那个夜半电话记忆犹新。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吗?”
“你不是……”费斌想起那个电话内容,但此刻已意识到决不是他电话所说的那么简单。
“那只是借口,我是想证实你还在不在人世。”
“你说什么?”费斌听懂了他的意思,背心直冒冷汗。
“我怕你被人灭了口。”
“你越说越玄乎,我不明白,什么人要灭我口,为什么要灭我口?”
“一个恐怖组织。”
“恐怖组织?”费斌惊得张口结舌。
袁可边说边注意观察他的反应,胡欣红则因为刚停了药,睡意还未完全消除,似睡非睡地坐在沙发上。有袁可询问,她很放心,知道用不着自己插嘴,但她仍极力抗拒着阵阵袭来的睡意。“欣红,你进去躺一会儿吧。”袁可关心地对她说。“需要时我再叫你。”
袁可接着说道:“费先生,不瞒你说,我和胡同志这次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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