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就差点被人毒死,这两天才缓过来。”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费斌虽然紧张害怕,但仍然摸不着头脑。
“你们差点被毒死?”他机械地问。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那天你送我们出境后,我和王局长遇到了歹徒袭击。我幸免于难,王局长和我们带的重要文件失踪。”
“那王局长他……”费斌担忧地问。
“凶多吉少。”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39、出来后他就一反常态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现在该你告诉我,王局长和你在一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那是次绝密行动,没有几个人知道,就是连你的老板也不知道我们去廉政公署的具体任务。到香港后,我和王局长一直在一起,但经你劝说把王局长带出去玩,这段时间我和王局长不在一起,有七八个小时。这期间,你同他在一起。我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袁处长,我劝你们去玩,可是一番好意。”费斌叫道。
“你激动干吗?没说你劝我们去玩有不良动机,听清楚了,我是问你在你和王局长在一起的这七八个小时里,发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根本没同我谈过你们的工作。”费斌急忙解释道,“我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让我说什么呢?”
“事关重大,希望你认真回忆一下,帮助我们查明真相,把不法之徒绳之以法,追回有关国家机密的重要文件。费先生,这也是你应尽的责任。”袁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费斌眉头紧蹙,回忆道:“王局长和我在一起时,我们并没多少时间交谈,只是喝咖啡时聊了约二十来分钟,我记得他主要是感慨光阴似箭人生易老,说他几十年忙忙碌碌政治运动来政治运动去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当知道已经老了才醒悟应该好好享受生命时,生命却已经接近尾声,余日无多。其他好像就没说什么。哦,他还提到了你,说你是后起之秀前途无量。我看王局长很推崇你。”“没谈过其他的?”
“确实没有。”
“他还接触过其他人吗?”
“不可能接触其他人。我们喝了杯咖啡后,我就开车带着他在几个主要街道转了转,再到维多利亚港看了港口夜景,然后又带他唱了不到两小时的卡拉OK,找到两个小姐陪唱。他也没同小姐说什么,在那种场所,也不可能说什么。我们喝酒,听小姐讲一些笑话,后来我们去洗桑拿,是他问起我香港桑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