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箱,找创伤膏贴她伤处。
玉雨春一点多余反抗没有,让他一切做得很顺利。可她心中,恨得冷笑:他早早准备了一箱各色药品,便是准备随时供她享用。都早算计上了!
肖峻恩叫来早餐给她吃。玉雨春看都不看。他给她喝水。她接到手,砸出去除了这些响动,再无一点杂声。整个房内沉寂中,升腾着玉雨春的仇恨。可没有了对抗,因为,一方已掩旗撤鼓,只是空支着硬壳,藏匿着内心的脆弱。
玉雨春不吃饭。
饭凉了,肖峻恩重新又要做来。
一样。
一天。
一夜。
先时肖峻恩只是坐着,玉雨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了床。醒来,见卧在她身边,微揽着她。玉雨春几乎没有力气挣扎,浑身碳烧得烫。
肖峻恩也只是最后迷乎过去,被玉雨春微微的响动,惊醒。见玉雨春耳红面赤,发烧状。试过,真是!
他扯过被子先给她盖好,又找出药片来给她服。
玉雨春愤恨又接茬上来。真是无药不有!她要是死了,他这儿也应该有化骨散,将她一阵臭烟化走。好,让你化!
肖峻恩不再任她性子,要强送进药去。玉雨春眼珠绷裂般瞪着他,红红的,充满憎恨。
他手停了,开口:“是我太冲动了,我道歉。你先喝点水,吃了药。”
“送我回去。”恨意支撑着声音,很硬,伤病却灼烧的几分嘶哑,奇特的绵软。
肖峻恩冷脸没啥改变,声音却也一沙哑,“……你吃了药。”
“送我回去。”
肖峻恩打电话。“……一会儿我让人接你和康康过来。”
玉雨春脑子还能反应过来,明显这电话是打给了她表姐。更嘶哑着嗓子叫,“我不要他们来!送我走!”
“你怎么才消气?打我吗?打吧。”他把脸送上。
玉雨春闭上眼,不愿看。
“雨儿……”那脸一压,额头落她额上。
玉雨春心颤了下,雨儿,多久没人这么叫她了?她与郝湘东阳纯雪的世界脱离,这名字也似乎留在了那段历史。她最灿烂最美好,最执着最疯狂,最爱最恨最痛苦……最多最的时代,和那名字一块留在那儿一般。没人再唤着这个名字痛,没人再唤着这个名字恨……
“记得郝湘东就这么叫你的吧?真好听。你说,为什么我能记得你五年前的样子,记得这个名字?为什么……”
玉雨春脸颊上浸满泪水,不知道谁的。
“我咋晚想起来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记得!我参加过很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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