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看见过很多新娘子,为什么我都觉得她们就一个样子,给婚纱包着。从没记得她们长什么样……”
玉雨春涌了几滴泪水,可决绝之心依在。不管他爱她多少,可他伤她的时候,也下手一点不软。“送我回去!”
“……你吃了药!”
“送我回去。”
僵持。
他找向药箱,翻一会儿,找出一把小剪刀,给她,“你想插我的眼睛?插吧。 ”
他瞪回眼睛望看。等着。
玉雨春不去拿,坚持一句, “送我回去。”她不要他的眼睛,只要从此再不和他有一点关系。
肖峻恩拿起来剪刀,握住。“雨儿,你真想要我一只眼睛吗?”
凄绝。酸痛。
玉雨春眼里漫泪。哽咽。
肖峻恩又俯她额上,声音低缓,可坚定。“我那天去医院了,看到你和……
那个人在一起的样子,很生气。你以后不要再见那人。必须做到!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有种感觉很残酷,难道女人是愿意被男人暴虐统治的吗?
当肖峻恩蛮横地对玉雨春宣示私有权时,比起浪漫温馨的感动,竟有种更痛更深刻的心动。肖峻恩之前,没有男人这样发疯地排斥她与另一个男人接近。甚至郝湘东还鼓励她出去找情人。
玉雨春泪水更流。
玉雨春至此不是很清楚,她的泪和快乐是因为肖峻恩,还是因为郝湘东。肖峻恩的暴虐收服不了她的意志,可是,那所有没发生在她与郝湘东身上的事情,被肖峻恩实践时,即使残酷的嫉妒,也带着份柔情。柔柔地催生着玉雨春的泪腺分泌物。
肖峻恩揪着被单给她一直擦泪。
“我不想和一个疯子偏执狂在一起……”玉雨春声音微弱,头已昏沉得不行,一阵阵犯迷糊。
他抬起她的脖子,又拿过水来。“来,宝贝,浩水。”
也许意识模糊的关系,玉雨春干渴的唇没再继续拒绝。浸到水里。
“吃药。”
吃药。
肖峻恩将她的头轻轻放枕头上。玉雨春的眼已经睁不开,一只手捂在额上,她头很热,觉不出那手多凉。感觉和以前一样,捂在她头上,很踏实。脑海里恍惚了下,床,床头,充满溺爱的眼睛,宽厚有力的大手:睡吧,丫头……
睡去。
玉雨春咳嗽着从睡梦里醒来。眼睁开,一张俊脸,紧目攒眉,疼爱紧张。她没动眼珠,看了会儿。
又咳嗽。肖峻恩起身,托着药,端着水又过来。“吃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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