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悬崖陡壁感受;她的头发生就乌黑浓密,留着齐耳短发,因头发质地粗而油,两鬓以细夹别起来,那样子特像《洪湖赤卫队》中的韩英发式;再而言及她的身材,她的腰较胸脯缩小许多,所以不管穿上什么衣服,那腰肚总填不实衣摆,反倒因她那双坚实的步步生风的双腿而显得摇曳生姿,说得俗气点,就是勾人魂魄。而对于年纪稍长的男人,想起她既要劳动,还得照顾又瘫又傻的丈夫,那种打心眼儿钦佩的情愫油然而生,他们不能不叹服,她是多么纯朴的女人啊!无可争议的美德使她的成为左邻右舍十里八乡贤妻良母的楷模。
乔保森是红莲小叔子,年过十六,刚刚初中毕业。大队安排他秋收运粮,手推独轮子吱扭吱扭一天挣十个工分。十六岁的少年开始进入童朦的青春,隐隐约约成了规律,一个礼拜会来一次梦精,有次竟然以他嫂子红莲为模。自从那次梦精,乔保森才注意嫂子的身体。是的,天造地设,他承认嫂子之美美过任何女人。五十年代末期匮乏的生产力造就不出丰满妇人,难以想象那个年代可以塑造出一位性感得令男人不能自已的女人。乔保森哥哥几年前在矿上落下残废,非但瘫痪,而且连说话的表达能力也丧失了,是嫂子撑起了这个家。如今,十六岁的他接近成年,又毫不犹豫加入火热的劳动,成为一名自食其力的人民公社的社员了。在劳动之余,他能从后生们颇带针对性的玩笑中体味嫂子的美丽。比方说有的人这么问:“保森,你嫂子遭孽,你哥那样,你不心疼你嫂子?你不如让你嫂子改嫁了人,就怕你舍不得”。
乔保森碰到这类问题老是不吭声,憋急了才应一句:“舍得”。
说这些违心的话往往出于掩饰。骨子里,乔保森舍不得。乔家父母早亡,乔保森是哥嫂带大的,尤其是嫂子红莲,曾经还抱过他去武陵县人民医院诊病,当嫂子坚硬的乳头抵着他发烫的身体时,那种冰火般的感觉烙在脑海深处至今未泯。还有,每当嫂子认真劳作挥汗如雨的时刻,他总是刻意地望一下那个柔美的倩影。当然,自始至终乔保森舍不得嫂子离开乔家的意图并不裹含杂念,基本属于健康亲情。后来,直到某一天听到几个后生说红莲嫂的皮肤是嫩白的,自此乔保森有了莫名的烦恼。
那些后生不是当他的面在叽咕,而是在隔壁邻居后院打扑克时漏的几句话,他们好像说黄昏时分在河边看见他嫂子背他哥哥擦身子时露了大腿:“ 啊哈,就像春天的竹笋……”,说时还夹带意味深长的窃笑。
这个发现无疑勾起乔保森本能的情欲。但这种反应倾刻间化为乌有,伦理道德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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