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坐台的何小姐,她好久不接客啦。”
葛藤怕乔保森要何欢,忙补插道:“干脆歹便饭吃君餐算卵。”
欧阳松不知就里,脱口道:“朴老板,一条人就一条人,叫何小姐陪俺们乔场长。”
乔保森自以为他们并不知道何欢是自己老情人,假惺惺地道:“管她娘,把来望一望吧。”
葛藤胸腔像灌铅似的沉重,一颗心堵到嗓子眼。是啊,怎么不干着急呢?刚刚不久,也就在何欢出院后,他们相互认了兄妹。她看他嗜赌成性就好言相劝,并答应他:“如果你今后需要开酒店或发廊,我可以资助你,还可以帮你召募若干重情仗义的小姐。”他听了很感动也很高昂,觉得服务行业确乎有朝阳一样蒸蒸日上的生命力,他答应等他手头松活时再拉她入伙经营发廊。从那以后他们时常聊天,内容不限,林林总总,上自天文地理,下到吃喝屙撒,甚至何欢把所接客人各类怪癖或嗜好汇集成笑话故事讲给他逗乐,他们的关系尽管谈不上亲如兄妹的程度,但事实上他们完全扬弃了男女情欲,取而代之的是纯洁友谊。此时此刻,他之所以不希望何欢出现绝非单纯意义上拈酸吃醋,而是憎恶乔保森薄情寡意于这个极无辜极善良的女人,甚至他莫名其妙地预感,一旦何欢拒绝乔保森,那么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据她说,乔是那种喜欢动手施暴的家伙。
葛藤忧心如焚。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所端的菜肴几乎冰凉时,何欢才跟着朴可身后,像只谨慎的的蜻蜓,停停顿顿停在包厢门侧左边,抬脚却不敢冒然进门,又不说话。她上着白色羊毛衫,下穿黑色皮裤,脚蹬马靴,手腕上配了副晶莹剔透的玉镯,往昔乌发染成秋天干草色,素净的打扮与苍白的脸蛋十分微妙地和谐起来,透一股萧索气息。
“进来坐吧”乔保森单刀直入。
何欢款步进来,绕过欧阳松、葛藤,径直坐在乔保森所坐双人沙发,埋头不语。乔保森握她一只手,问道:“歹么子酒。”
何欢说:“陪酒不陪身,么子酒我都歹。”
葛藤深知酒能乱性的道理,所以用心说:“把低度酒,恐怕好些。”
乔保森说:“四人各一小瓶装‘湘泉’,一个二两五。”
欧阳松说:“高度就高度,喝白酒喝什么低度,喝低度不喝白酒。”
乔保森估计喝这么点白酒不至于影响性功能。不大一会儿,何欢下楼取来四瓶“湘泉”酒,把塑料杯分完,四人细嚼慢咽。那乔保森猴急,三下五除二先干了杯,不等何欢喝干,扯了她要求离席,一面又告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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