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工作以后俩人见面的次数就像沙漠里的雨季,即便邂逅,也只是匆匆一别。
这一次,金菊重返军停界不光对于欧阳松,在场部也引起不小风波。
金菊的美不在于身材与相貌。她跟姐姐属同一类型:小巧玲珑。只是她的小显得更丰满,皮肤也比腊黑的金桂白许多。那个黄昏时分,林场场部快下班的当儿,金菊匆忙赶到场部来找姐夫,劝他回家。她的脸因为运动的缘故些微潮红,使得她说话以及微笑时自然生出三分妩媚。她的衣着极其简单,而山下进入初夏,她却不多加考虑山中阴凉,只身一件短衫,一条绛色直通便裤,一双高跟黑皮鞋。除了她的姣容,她最称人心的地方要数瀑垂乌发,披肩婆娑。她大大方方向正在扫地的应春花、丁香探问道:“欧阳松在不在场办。”
欧阳松被她领到办公室外的木制护栏边说话,她倚着朱红护栏,说一句,摇一下头,神情激动,一只脚很不安分地伸进护栏中的花格形空档。而欧阳松,场部人看见他近个把月来第一次粲然露齿。
金菊三下五除二,带走了姐夫。场部的人心里都痒痒的,非挠挠才散得了场。议论首先自天生暴牙齿的应春花嘴里泛滥。
“这女人该是金桂的妹子吧,比那年到场里哄外甥时漂亮多了”应春花扯下手臂上的袖筒说道,另一只在说完时又被扯掉,这是一双靛蓝的旧袖筒。
所有的好奇者齐聚场办。有乔保森,有副场长符刍荛,有丁香,有石柑,有应春花。他们好像舍不得立即下班,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比开会兴致多了。
乔保森接过应春花的腔腔,说:“听讲是在良家潭乡卫生院当护士,追她的小伙子一打打,至今花落谁家还搞不清楚。”
丁香说:“那她也蛮起翘的哟。”
石柑伏案写材料,一声不吭。
符刍荛丢开手中的报纸,开句玩笑道:“姨妹的半边纱,姐夫的半条腿。”
好一句鄙俗话,惹在座各位哄堂大笑。
……
第二天早晨上班,丁香到财会室倒了杯开水喝,越过走廊甬道瞥见欧阳松上班格外早,一个人埋头挥汗,捏着抹布擦拭桌子、沙发,便故装懵懂模样道:“欧主任,你那亲戚生得几水灵,眼珠子挺秀的呐。”
欧阳松说:“是我姨妹。”
丁香说:“几时得空带她到场部来玩么。”
欧阳松知道丁香嗜爱搓麻将、打卜克,整日呆在山林子里跟那些混熟的女职工们串门说闲话,日子久了也烦腻,对新鲜的人或事充满了猎奇心。可是今天凌晨金菊的不辞而别足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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