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了十五天。最好的结局是由他赔偿全部医疗费和伤残补助……总而言之在耿一标眼中,刑警向他所传递的主要信息简直是掣肘。
耿一标受乔小槐敷衍,却容不下乔的虾兵虾将这般和稀泥,嘴不饶人地道:“你们不管也行,大不了老子出院再论个公理,莫逼人上梁山。”
那边乔小槐恩威并施,耿一标到底属于噱头十足、色厉内荏家伙,最后慑服乔的意志。俩人跟他叔合计来回,达成一项妥协方案,即由乔保森以单位名义承担石柑致耿伤害所有治疗和赔偿费用,然后保住石的工作,每月按比例扣除石的工资,将林场所垫付的费用偿清。方案酝酿出笼,在场党组讨论,符刍荛倾力支持。欧阳松惜才,提议可否将伤残补偿部分交由单位负责承担。乔保森不作声,符刍荛说:“石柑明天杀人,你也这么袒护不成?”
欧阳松知道符话锋针对自己,再看乔保森阴沉了脸,认为继续争执等于徒劳,就说:“依场长意思,我没意见。”
不久,大致公元一九九三年春节前夕,耿一标委托秋湖美与军停界林场代表欧阳松顺利达成协议。此后耿、石双方不得发生任何民事纠纷,调解方是劳勇为代表的武陵县城关镇派出所。
石柑经此劫难,仍情钟于夏萍,抽时间往县人民医院逡巡几遭,岂知夏萍早已跟人定婚了,男朋友也在搞公安,姓劳。石柑估计劳某一准是城关派出所那位胡子拉碴的莽汉。痴騃半天,心灰意懒地摁灭心中爱火余烬,匆匆返回山林。忽一天,欧阳松来找石柑,把那五十元稿费交给他。
“谢谢欧副场长,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配得上你的善良”石柑高兴地说,眼眶里噙着少许泪花,打了几个转终于滴在眼镜片儿上。
欧阳松说:“我得感谢你,我们场的所有人都得感谢你。你这篇论文的理论非常好,生态旅游归根到底是朝阳产业,又促进生态平衡, 不以牺牲环境的成本换取森林经营利润。”
石柑说:“就怕……”
欧阳松说:“就怕什么?”
“只怕乔场长这一关通不过。”
“我想暂时将这种前瞻的思想收在心里,我们国营林场,许多举措并非一朝一夕就能付诸实际行动,更何况你的理论能够理解的人恐怕也不多。”
石柑笑了笑,无奈地道:“我敢跟你打赌,乔保森肯定反对。不信你把我的稿件拿去给场长过目试试,看他读后有何感触。”
欧阳松低头无语,若有所思。突然,石柑轻蔑地道:“姓乔的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我希望你今后注意说话方式,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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