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过去同样的错误”欧阳松盻他略显傲慢的脸,很不愉悦地回敬道。
回到家中,欧阳松装做开心模样,一边哼着小调,碰见堂客金桂闲在堂屋向着一坑炭火,就凑了过去,吻她杏红的脸颊。
金桂很长时间同欧阳松斗气,彼此同屋不同床的日子居多,对男人今天殊异行止颇觉讶怪,诙谐道:“你是叫欧阳松吗?今儿如何像演戏的角色呢。”
“跟你和解嘛,你也莫搬翘么。”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女人白男人一眼。
“问你妹子金菊有多大?”
金桂瞪着眼珠道:“无风不起浪,你今天如何问我妹子年纪。”
欧阳松呷然一笑,说:“介绍对象呗。”
金桂爽朗地道:“二十二”。
欧阳松说:“不小。你嫁给我那时,也不过二十一岁。”
金桂说:“我是粗人,我妹子读书吃公家饭,谈婚论嫁自然要迟,讲明白了,也要挑金选银哩。”
欧阳松右手拍左手巴掌,脆响尚未落尽,接着说:“这不,我向你推荐一块金砖。”
“谁”金桂提起四方火坑一角的铁钳,怔住了。
欧阳松轻声道:“石柑”。
女人捡着火子,摇头道:“不好。”
欧阳松问道:“怎么不好。石柑年轻有为,你妹子只不过小中专,又在乡卫生院……论才貌俩人也搬配。”
金桂说:“你莫跟我磨嘴皮子。我妹子在乡卫生院还不都是你这做姐夫的无官无权留的心病,我文盲一条,若何将她调进城里来?不然,你也不会说这种轻蔑人的话了。”
欧阳松说:“石柑是外地人,林场里外有点文化的女人早就奔金窝了,他无亲无故,如何讨得堂客?我看你们金家贫寒出身,不像县城姑娘大兴礼俗,动不动七金八银的,搞封建婚姻。”
金桂有些动摇,说:“那几时你叫小石过来打次牙祭,我先拉金菊上山耍耍,让他们认识一下,点点引线,望这炮能燃不能燃,响不能响。”
欧阳松故意说:“能燃,而且上千响。”
两口子相视谑笑,女人扬了巴掌直拍男人手臂,一时不解瘾,干脆缩起手掌变成钳子,一味对准男人大腿下力气拧去,痛得欧阳松呱呱乱叫。
无独有偶。有人撮合其事,又有人却在暗恋。五十二岁的乔保森坚韧的性格与尖削的下巴极不相谐。尚在住院期间,原本上帝恩赐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白白让场里制定的轮值表搅黄了。乔保森说不出口。后来回场部,李长水闲来无事上山来玩,背着别人取笑他:“场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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