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搞得起色多了”乔保森油腔滑调,那弯在女人后颈上的手指倏地摸了一下她的右腮。
女人的脸顿时似火烧一样。
乔保森挨近冬青树,突然驻足,对女人说:“老子要屙尿,你也莫送了,到时叫人家望见生嫌话。”
女人真不好意思,预备推开乔保森动身离去。那乔某人仍恋恋不舍,一手抓紧女人衣角,使女人只好背对着他干干竖在晚风之中一言不发。尿液线似地射进冬青树下,里面我们的符副场长半醉半醒,知道屙尿人是乔保森,明明这泡尿撒在自个头顶和脸膛,自始至终也不敢弄出丁点动静。他估计乔某人和欧阳堂客可能会越轨甚或公演“黄色录相”,他就像一位六岁儿童碰见了奇遇,敛声屏气,丝毫不肯动弹,整条人竟如泥塑般镇静。
果然如他所料。乔保森转过身,又将女人扳过身,对准她脸蛋使劲咬一口。女人也不制止,他便放开手脚……直到女人厌烦,分明是推搡的动作,他便终止了冒失。
“有种你日老子一盘,莫这么忸怩”女人转过身,一只手伸进乔保森敞开的裤裆。
“哎哟,你莫开玩笑。”
乔保森器子被她抠得生疼,她的举动搞得他措手不及,而且无所适从。
“你要就要,怕啥,又没别个。”
乔保森因酒淘虚了身子,挺不起又不愿承认,又在女人圆脸蛋啃了几口,就提前退缩。女人便很生气,说:“我就送你一次机会,你不要我可动身了。”
乔保森松了手,整饰衣冠,冷笑道:“你莫跟我阴一套阳一套。你男人当不当得上场长我实话告诉你,不是我乔保森说了算。上面有省、州林业局,你莫指望我!”
女人并不那么指望自己男人立竿见影,她这么做完全是为将来铺设要挟乔保森的条件。她想得长远,即使欧阳松当不了场长,但他还年轻,有的是提拔机会,现在吃亏眼前,到时候就可以跟乔讨价还价,乔绝不敢袖手旁观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女人更非分地奢求有朝一日利用乔的权势把度日如年的亲妹子金菊从乡卫生院弄到县人民医院当护士,这可是关乎她一辈子的幸福!当然,乔某人不愿入港,她也不是娼妇,毫不犹豫地挣脱他的怀抱,快如夜猫子般消失于茫茫暮色。留下乔保森满腹牢骚:“这乡下婆娘又野又精,吊老子胃口,幸亏今天雄不起,否则会中钩吞饵,唉,女人信不得。”
乔去之后,符刍荛好不容易爬出树丛,抻袖子揩满脸尿水,忍不住骂了句:“乔保森,老子日你娘,肏他妈的尸。”
骂完了,符刍荛有些闪念蹦进脑子,冷不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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