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俺们现在同船共济。”
金桂睃乔保森一眼,破竹一般快当道:“你就直说,行么。”
乔保森说:“有人以你的名义告我强奸你。”
乔保森正要细叙,一名十五六岁的女服务员端来一锅乳猪肉,懵懂地道:“开火点火,谁带打火机呢。”
乔保森烦燥道:“小妹妹,叫你老板换个僻静包厢,配空调的,老子任出钱就是。”
俩人便换了间包厢。乔便一五一十将告状始末告诉金桂。
金桂迷糊半天,方吞吐一句:“怕是符刍荛这狗日的使坏吧。”
乔保森问道:“他那夜睡客房了么?”
金桂说:“我是第二天早上去的客房。当夜我回家,一概不知。”
乔保森干笑道:“金桂你不必再考虑了。准是这卵人怕你男人当场长才捣的鬼。前不久我去州局提举你男人。他得了口风,所以这么做,可谓一石二鸟。”
金桂的脸像烙铁般发烧。乔保森劝她定心下来吃饭,又问她歹不歹酒,金桂说:“歹啥,我没胃口,要歹你自个儿消遣。”
金桂像负气似地离开乳猪店。乔保森肚子虽饿,却没了消受的兴趣。跟老板结了帐,要一个塑料袋子,将满锅子乳猪掼进袋中提上手,一古脑儿弃于路边垃圾池内。
没几天,满条红撇去其它人,专程陪那名州纪委女特派,带了辆宝石蓝红旗轿车,迤逦驶向国营军停界林场场部,预备调查场部食堂雇请临时工金桂,把具体问题搞清楚。其一,搞清该案定性问题,即是不是存在性关系——如果存在,那么乔保森是否存在力逼利诱成份。若有,至少可以认定乔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六十条流氓罪一款,案子朝司法程序转轨;其二,俩人不存在性关系或性交易,一切迎刃而解,当然这还须取决金桂的态度。而自始至终,满条红盘算着:只要金桂否认,乔保森压根儿没事。当然,话不能讲死,倘若金桂一口咬定乔所作所为,满条红顶多以生活作风腐败为由给其定性,如今当官的只要不牵扯经济腐败,凡事好通融易消化。
上山这天是礼拜天,欧阳松带儿子又下山看医生诊病去了,留金桂一个人在门外水笼头底洗衣服。她洗得很投入很忘我,周边的山林仿佛泡在自来水永不歇息的喧闹中,与此同时,山林愈增了一分静谧。
满条红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金桂眨了眨眼皮,慢慢地关了水笼头,两只手在围裙里搓干净,领二位女同志进了堂屋,各人就现摆的靠椅坐下。满条红问她家庭情况,女特派用一个本子记录。开始切题时,金桂一把鼻涕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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