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道:“有人挨千刀万剐的害老子名声。我实话告诉你们,我跟乔主任没有任何丑事,你们莫问,问了这五月天也会扫雪来的哦!我没喝过一滴墨水,但贞节烈女的榜样也晓得三四,自古偷人的妇鞭挞的驴,这道理我还懂得,我和我男人是芭蕉树一条心。不用我坦白,肯定是人家陷害乔主任。”
满条红与女特派相互看了看对方,都不作声。金桂眼珠子骨碌飞转,趁势道:“我怀疑符刍荛在捣蛋。你们真正应调查、该治的人是他。有一次符刍荛醉酒想占我便宜,他霸蛮,幸亏喝醉了,不然我要变成他的下饭菜罗,流氓。”
女特派认真说:“请你好生回忆,符刍荛当时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那一天是多少号,天气情况怎样,是白天还是黑夜,你怎么晓得符刍荛喝了酒……”
“我记不清太多,反正夜里黑,九点钟十点钟样子,我讲的都是实话,称肉问提手,杀猪找屠夫,我讲假话上天会雷劈我的,我怎么敢呢”金桂瞎编一堆废话,意欲蒙混。
女特派记不下去了,盯着满条红不说话,大有进退维谷意味。满条红便说:“今天就这样吧。就让她按手印算了。”
女特派很顺从满书记意见,问金桂会不会签自己名字,金桂摇头表示不会,女特派就请满书记代笔签“金桂”二字,拿出公文包中的油印,翻开盖子让金桂按一戳拇指印于她名字上。
临走时,金桂叮嘱她们:“你们莫好,好出叶子,会把清白的根说坏。”
满条红和女特派被惹笑了,满条红说:“不会的,那个你放心。”
女特派意犹未尽,补充道:“看阿姐模样,哪里像不三不四的女人,身正不用怕影子歪,这件小事我们绝对捂得住盖子。你要名声;我们乔副主任是国家干部,共产党员,身兼副处级别,他更要名声!我们搞纪监的,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我们对接手的来信来访,一律严肃查处,严格保密,阿姐你可能太多心了。”
这款缎绸般的温言良语好像蜜糖灌顶,金桂不傻,也知道满与乔的关系非同寻常,当时一碰见满条红来到场部,那会儿心里便存了底,存了底才敢中伤符副场长,以期将计就计,达到以牙还牙目的。
时间说明了一切,金桂的判断精确异常。雄壮的太阳稳稳移向武陵县人民代表大会,副主任一职非乔保森莫属,而且固若金汤。满条红私下对他保证:“保险无虞,我们纪委干部不是群众说的‘鸡奸干部’,俺们都领党的薪水,手心手背能搞阶级斗争那套么?”
乔保森泥菩萨总算过了河,但林场的斗争似乎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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