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支吾道。
乔小槐很刻毒地瞪了眼金菊,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吐出下面几个字来:“叔叔,我……我觉得在那种场合退避是最好的选择。”
乔保森知道平时稳重超常的侄子今天失态必定有其深刻原因,也许忌讳外人在场他便如此遮掩。这么曲折咂摸,做叔的将他扯到附近墙角问询根底。乔小槐血气冲顶,一时忘乎置身何处,大声冲叔叔道:“我怎么容忍得下那贱人跟姓胡的喝交杯酒。”
声若洪钟,连三丈远的金菊也听得清清楚楚。这边银台的李长水、应春花生生地被惊了一跳。乔保森顾全大局,连忙搡他,推他出了厅堂,责怨道:“你走。你今天喝了几斤牛尿,为这么芥蒂小事吃醋争风,也配做男子汉?”
乔小槐懒得多费口舌,掏出车钥匙,打开三菱警车车门,驾驶车子疾风骤雨般驶离“家常居”。他叔叔又一直目送那辆三菱消失于视野所及。等这老家伙回头再走进厅堂,居然发现银台收银的李长水和应春花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打量自己,这更让他为侄子的负气行为深感悲哀……
乔保森正在发痴,一个人木在厅堂推拉门外。斜阳将他瘦小的影子映到台阶光亮鉴人的大理石上。他的新婚妻子,也就是那球“灯笼”出来朝他喊道:“老乔,人家劳副局长说胡杨书记等我们去敬酒呢。”
“你莫去,等我去”乔保森赌气道,侄子的阴影仍在笼罩他的心情。
金菊分外奇怪,说:“你去,我不去,成何体统?今天可是我俩大喜日子。人家堂堂州委书记光临,我们应感到无比体面和荣耀,怎么兴你一条人敬酒,不让我同去,岂不让人笑话么。”
俩人僵持半分钟。银台内的另一个女人应春花,诸事都窥在眼里,近几年跟乔保森也混得极熟,又是他们两口子媒妁,自然胆略比较高,踅到俩人身旁,装着埋怨金菊的口吻道:“小金,你哪能强人所难。乔主任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吗?在官场混几十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么。他不去肯定有他暂时的理由,等下面的客散尽了,腾得空儿来,我想乔主任一定会和你上楼为胡书记敬酒的。”
乔保森知道应春花指桑骂槐说着反语,哭笑不得,板起脸对金菊喝道:“走,俺们敬酒去。谁得罪得起佛祖,供奉是命。”
应春花看他们上了楼,又返回那张铺有红绸子的迎宾台内,与端坐的李长水并排就座。李见她坐稳了,揶揄道:“你这和事佬,媒人不像媒人,月老不像月老,你比金菊还勾乔主任的魂。”
应春花城府极深,现在李长水退休好久,根本不把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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