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说话也大胆得很。只听她说:“嗨哟。不是我不想,就怪我生得丑了,灰姑娘想偷人也难啧。你们这些男人,都他妈的针眼儿心,小器。只许自己嫖娼鬼混,不许女人拥有自由空间。”
李长水幽幽暗暗涌喷灵犀,知道她影射乔小槐刚才在厅堂发火失态的事,不由自主对她注目许久。女人的锋利,使李长水觉得如临刀斧。
不巧,将近黄昏又滋一事。正当交接时刻,两口子找不到收银的应春花。乔保森便直接跟李长水说,李应道:“刚刚和我在一起,眨眼工夫听她讲着话就无影无踪了。”
金菊说:“这应氏堂客怎么搞的,楼上楼下都找遍了,连厕所也逻不到人,她又不兴打个招呼去哪里。”
李长水说:“她是驼背,埋头走路,一肚子名堂经。”
金菊疑惑不解,猜测道:“莫不是携了款子潜逃。”
李长水附和道:“估计七八万元,不少。”
金菊说:“老乔,再等几分钟,等不来索性报警。”
乔保森丈二和尚,始终无法理解应春花为何动身,但他不信这女人有胆量将这人情礼金席卷而去。李长水和金菊站在他身旁一唱一和,说些中伤应的坏话,而他自己此时心情就像热灶台的蚂蚁绕得他心烦意迷。
金菊又开始撺掇他报警。他把手伸到腰边所别的手机套外,却按在上面不肯松手,仿佛粘了胶漆一般。他女人看他那么优柔寡断,生气道:“你把手机给我来。”
正说着话,乔保森手机铃响了。他赶紧抠出手机,拨通来电,对方果然是应春花。
“旁边有人么?有人,请拐到一边跟我通话”应春花火辣辣地说。
乔保森被牵着鼻子走到厅堂角落内的一排沙发附近,站在那儿仔细聆听。
“乔主任跟你开个玩笑,这八万元人情礼金我替你们着想,都存了银行,折子你过来取就行了,不必告诉金菊。你把我打的三万元借条退送我,这才兑现你以前的诺言。”
乔保森恍惚记得自己曾经当着应春花的面信口雌黄,但料不到她居然这么阴毒。一气之下真想报警,然而他又不能不犹豫,到底这女人像坨烫手山芋,倘若整她不过,她狗急跳墙,甚或兔子急了反咬自己一口,将当年遮掩他当场长作奸犯科时的系列腐败和盘托出,到时候似老房子着火,自然更不可收拾。经过反复斟酌,乔保森仍然决定退应春花借条,从此与她恩义两绝,老死不相往来。
金菊趋步过来问道:“是应氏堂客么。”
乔保森说:“她突然痛经,匆忙去了医院,来不及跟俺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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