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你天下公心。想想那些厂矿企业,下岗职业工的命运比俺们可要惨得不知多少倍。你听讲县化工总厂下岗职工年三十偷农民地里白菜的事么。你不来之前,我的思想确实很矛盾,心里头对未来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你来了,不单释疑解惑,更激励我一股冲劲。只要青山常在,就有俺们林产工人出路。你不用再说了,我支持你。”
“君子一言”欧阳松站起来。
“四马难追”。
俩人都站起来,异口同声道出这四个字,各自伸出右手相握在胸前。
从钟桧家歹了夜饭,喝了半斤米酒,暮色已经很浓了。钟桧两口子点着火把送他半程。等他自己接过火把回到家时,儿子和新婚的女人都睡熟了。他蹑手蹑脚绕到厨房预备洗脸冲脚,却因为喝酒缘故,不小心摔掉搪瓷脸盆,碰出无数刺耳的响动。女人似乎被响动惊醒,辗转于床间被褥,也弄出非常磁性的声音。
欧阳松借着酒兴推了推女人浑圆的背脊。丁香纹丝不动,好像在生气,屋子漆黑,他没去亮灯。他不再做努力了,宽衣上床,依偎在她身边一块仅能够侧身睡的地方。可是,他怎么也不能入眠,酒精的张力像一尾买弄风骚的水母在情欲的海洋狂欢起舞。他欲罢不能,又拍了拍女人臂膀。女人在展暗劲跟他过不去。
“你今天不舒服吗?昨儿好好的”他用埋怨的口吻说道。
女人老不吱声。欧阳松伸过去一只手臂,想触摸女人的脸,试探她的表情,结果是一手冰凉泪花。
“你究竟怎么啦,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你莫装傻了,当我是白痴”女人背着脸嘀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欧阳松莫名其妙。
“你那件军大衣呢?”
女人揭了底。欧阳松欲言又吞,说什么呢,还有解释的必要么?前几天,当他得知前妻金桂杀死乔保森琅珰入狱的消息,内心油然而生一种近乎本能的愧疚。经过深思熟虑,他便选择这样微不足道的方式,即赠馈一件旧军大衣为她在牢中御寒,也算从情感上平添一份弥补,到底夫妻一场。不过,既然露馅,他也没说话的资本,任凭女人发落。
丁香终于转过身体,扑在他胸膛,不停地用小拳锤他,一边忘情地道:“你好糊涂。我是那小肚鸡肠的小女人吗?我跟了你,就永远是你的人,你怎么一点不信任我呀,干嘛非得偷偷摸摸提防我,这样的生活同一个人打光棍过日子有什么两样。你对人家好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不说可想而知你并不真心实意想跟我过日子,我……”
“你莫讲了。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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