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好了。”
“你这不是明显地放高利贷吗?当初你贷款给我,并没有说我要付利息给你。如果你说了,我也许找别人去借,我不相信人人都像你这样趁火打劫!”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
“那是因为你说出的话太令人难以相信了。你和阿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而阿瑞现在还在监狱里!”
她转身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两天之后,阿瑞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给他讲了她和阿坚的争执。
“既然如此,我们就放弃了吧,命中没有莫强求。”他说。
电话里传出了阿瑞同牢房的囚犯野狼一样的嚎叫,和疯狂地敲打铁门的声音。
“怎么回事?”她问。
“昨天关进来了一个神经病。”
“我想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安静了。”
“我觉得外面的事情离我越来越远,做生意呀,赚钱呀,终归都是一场折磨,自己对自己的折磨。”
“现在对你最重要的就是保重身体,什么都不要想。”
当天晚上,嘉雯主意已定。她对阿坚说:
“我再没有任何心情和你合作,我把我的股份原价让给你,你算一算,我是不是还欠你的钱,我们这个周末就结清吧。”
到了周六那天,阿坚把账目算清了。嘉雯把自己的股份让给了他,还反欠他两千三百元。阿坚就把这两千三百元从嘉雯当月的工钱里扣除了。
嘉雯走出“华美”的时候,身上的全部财产是五十美元。她没有了家,没有了车,没有了生意,从零回到了零。
她在停车场又一次一一端详兰迪全家人在水泥地上留下的脚印,她即将离开这座南德州的小城,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印下一个脚印……
这时一辆灰色的BMW在她身边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了一身红衣的艾丽斯。
梦断得克萨斯23(2)
嘉雯站起身,和艾丽斯拥抱了一下。
“我开车路过看到你在这里,就把车调头转回来了。我听说你要离开‘华美’了。我真为你的遭遇感到遗憾。你为维卡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把整个餐饮业都震动了。”
“可是我将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维卡。”
“你是我见过的移民中非常特别的一个。”
“准确地说,我不是移民,我只是一个过客。无论在维卡,在德克萨斯,还是在美国,我都是一个过客。”
“你这么聪明能干,将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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