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人的讥笑中努力表现出出一副毫无意义地尊严。
又或许,我应该和我的男友结婚了,又又或许,我们应该有一个孩子了。
然而,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可以供你意淫,但永远不会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永远没有。
或许是因为苏格兰人的项目基金,或许是因为我当时还在为我曾经许下的誓言狂热着。我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让自己从紧张的学习中放松下来。在我没有拿到实验室下班后的工作许可时,我已经很多次在办公室过夜了。当时,每到晚上8点,保安开始巡视清查时,我就会躲到厕所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关上灯,一声不响。然后,听到保安过去,再一个人偷偷地遛回实验室。
或许是大学治安一向良好,让保安放松了警惕。便得以让我可以尽情地在实验室加班加点。等到晚上实在困的厉害了,我就把我的办公桌和旁边同事的拼起来,合着衣服躺在上面睡一会儿。早晨,趁着清洁工来之前,刷牙洗脸洗头。
我就是一个这种性格的人。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但是,真正投入起来,会让自己后来回想都觉得疯狂。
那时,我的室友几乎找不到我。我很少在他们都清醒的时候出现在家里。等我拿到加班许可之后,更是如此,以致于每次交煤气电费,他们必须在我房门上或是冰箱上贴个条子,然后,我第二天把凑好的钱装进信封里放到饭桌上。
后来有一次,我经过楼下河南小两口的房间时,听到那河南小伙儿正跟他地朋友夸我,“翠花内人学习可厉害。”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一个和他们不一样的读研究的学生。
我没有再和沈芳出去玩过,她也没有来找过我玩。但是,她会隔一两天,给我在晚上大概9点多的时候打一个电话。到后来,我都习惯了她打电话地时间。每到9点过后,我便会把手机贴身揣着,时不时再拿出来看一下。
电话里,我们也就是像平常朋友一样聊聊。主要是她总会问我今天干什么了,学习难不难什么的。有时候,如果实验比较顺利,或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地时候,我就会电话里贫几下,听她在那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我挺喜欢逗她,每次把她逗笑都感觉很有成就感。而且,她一笑,不知为什么,我也觉得开心起来。
如果实验不顺利,我就话不是很多了。她问我就回答,她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