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煮了6支放进去,我心想,66大顺,讨个好彩头。
我除夕夜就是端着那盒饭,在实验室里过的。等到实验做完,出来时,已经是周六的中午了。我给家里所有我认为沾的边的亲人都打了电话。那边,是晚上,听起来可真热闹。当然,给妈妈和男友打的最久,而且还打了好几次。其实,说来说去也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话,祝福,想念,等等。但是,我走一段就打过去说几句,挂掉。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是,就是很想听他们说话的声音。
我给我男友打时,哥们儿正牌桌上奋战呢。先是缠绵一阵。等再打过去,哥们儿就已经激动的冲着电话里喊:“宝宝,我这一把妈的开了3个杠了!”
我也顿时兴奋起来,“靠,3杠了!那你还不自摸算了!丫走什么狗屎运啊!开3杠!!”
我就这样,走在周六上午伦敦的街道上,电话里是幸福的喧嚣,电话外,是冷清的街道。
终于,陪我男友打了一圈麻将,陪我妈打了一阵拱猪,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想,他们的日子怎么那么悠闲啊。放下电话,却还想跟谁讲话。于是,想起了沈芳,倒是好几日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我就是这样,我总是在感觉寂寞得找不到人的时候想起沈芳,似乎,她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我打过去,手机直接通进语音信箱。我想了想,还是很轻松的说了句,“新年快乐”又跟着这边香港人的习惯,加上,“恭喜发财”。我想,她应该是回家过年了吧。一家人在一起,真好,不用那么漂泊了。
回到家,一屋人好像都睡着没起。我打开冰箱准备做点吃的,然后再回实验室写报告去。在我那一层上,有一个罩着保险袋的盘子,盘子是楼下那小两口的,我揭开塑料袋,一整盘饺子,上面盘着一圈虾,虾上是蒸好的,加工过得几片叉烧。我在往里面看去,一个我的碗里,盛着一碗汤圆。
我端着那些吃的走回我的阁楼。坐在窗边,慢慢地吃完。好像我长这么大,新年吃过那么多饺子汤圆,都没有那天吃得那么满足,那么香甜。从那以后,我也试着自己包汤圆。每次心情大好或大糟都包,包完后,煮熟了,看汤圆在碗里飘着,咬一口,甜甜的陷儿从嘴里流到心里,心也随着坚定而充实起来。
又过了几天,室友跟我说中国城有舞狮表演。我长那么大,还真没看过真正的现场舞狮,这是一定要看的。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去中国城。
当真是人山人海,似乎和北京过年挤雍和宫上香的有一拼了。狮子倒是几乎没看着,都给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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