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眼通红变成流氓兔,但却从来没出现过这个。我感觉很懊恼,拿出手机想找人诉苦,却发现时间还早。于是,便打回国内,很没出息的回家找妈去了。总算还好,我还没有没出息到哭出来,还能强颜欢笑说自己干的挺好的,夜班很有趣,同事很照顾。在挂电话前,老妈忽然说,“去问问领导,看能不能换成白天的,夜班最毁人了……”
我忘记自己怎么结尾的了。不过,收了线,我开始掉下眼泪来。
8个小时一个shift,工厂给工人每4个小时休息半个钟头,每两小时有一个不超过10分钟的上厕所时间。其余的时候,就是像截树干一样,守在流水线边上,当然,手还不能停,要干活的。
相比工人,我算是轻松很多,因为我是穿白色衣服,带红色小帽子的leader。我可以自由走动,也可以偷偷出去吸根烟,喝杯咖啡,坐在凳子上休息一下。但是,我要操心,一不留神,总有人会偷懒,一不留神,机器也会莫名的坏掉。流水线上,最怕的就是机器停住。每次一停机,我都心里会一沉,然后眩晕着想,坏了,今天的任务……
所以,哪怕是我想对工人轻松了很多,不过,每次撑完这8个小时,我真的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真的是精疲力竭,手脚会颤抖,甚至没有开车回去的力气。所以,我哭了,真的,长了这么大,第一次从事这样辛苦的工作,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资本主义真的是剥削人的血汗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头看去,一下子呆住了,因为我看到了西琳亚。当时我想,不是明星来体验生活吧?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口音非常浓重的,可以说得上是磕磕叭叭的英语,问我,“女孩子,不要哭。”
我笑了,很不好意思地笑,低下头去。我很不好意思让人逮倒我哭泣,很不好意思面对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子。绿色的眼睛。那是我第一次见到。
短暂的沉默后,递给我的是一块而雀巢的kit kat,国内叫二指。我听到西林亚说,“Dont cry,life is beautiful”。
我又笑,面对美女,我一向害羞。接着,西琳亚断搬过我的肩膀,然后自己举起手臂,在头顶坐着跳舞的动作,然后唱了起来。
我没听懂她唱什么,听起来都是卷着舌头,像俄语,而且餐厅人很吵。我便只好接着仍然很白痴的笑。她唱了几句,停下来,对我说,“happy now?”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像是为了搭讪一样,问她,“你是俄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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